其實，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溫妍跟程敬北估計是沒戲了。
但他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跟程敬北說出這個血淋淋的事實。
……
次日天亮。
溫妍換好了衣服後，就下了樓。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別墅外所傳來的車輛熄火的聲音。
她很快就踱步來到了院外檢視。
季寒川已經等在大門口了。
而停在大門口的，則是一輛小貨車。
這一大早的，怎麼會有小貨車過來呢？
溫妍心下好奇，就朝著大門口走了過去。
而這時，車上的人已經搬著一個魚缸下車了。
聽到身後動靜的季寒川，扭頭看向了她。
她隨即朝季寒川投去了一道疑惑的目光。
季寒川輕勾了下嘴角，剛想給出回答，一旁的助理卻率先開口道：“季總……可能是天氣太冷的緣故，這魚缸裡的錦鯉……都被凍死了。”
“……”季寒川原本到了嘴邊的話語，瞬間卡住。
他原本還想要告訴溫妍，是送給她的幸運禮物。
這樣的禮物，他還送得出去嗎？
大概是察覺到，季寒川的臉色不太好看。
助理趕忙說道：“季總，除了這魚，還有一樣東西！”
這時，助理還在心中暗暗慶幸，好在自己有第二手準備！
聽到這話，季寒川的臉色確實舒緩了些許。
助理隨即給一旁的工人使了個眼色：“去把另外一樣東西搬下來！”
“是！”一旁的工人一邊應答，一邊已經上了貨車。
全程，溫妍的臉上都掛滿了問號。
她在想，季寒川怎麼會突然買這些東西？
她記得他上次說過的，並不喜歡養魚，或者養寵物之類的。
很快，工人就從車上下來了，但手中卻是空的，臉上也寫滿了遲疑。
助理的心下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水晶擺件呢？”
工人抿了下唇，似乎鼓足了勇氣後，才開口道：“碎了。”
“……”季寒川的臉色一沉，嘴唇也抿得更緊了些許。
他那冷冰冰的注視，讓助理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