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季寒川的雙目裡,寫滿了挑釁。
“那你就試試。”季寒川神色淡淡的說道。
頓了頓,他又意味深長地說道:“據我所知,程家最近……好像也不太平吧?”
“如果程家真的因為你,攤上了什麼麻煩……不知道你在程家的日子,還會不會好過。”
程敬北的眸光一沉,看向季寒川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冷冽。
“所以,安分一點。”季寒川面無表情的扔下這幾個字後,就轉身走了。
程敬北立在原地,雙手用力的攥起。
而這時,有一輛車從不遠處緩緩地開了過來。
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保鏢,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是老爺的車。”
“這還用你說嗎!我難道不認得嗎!”程敬北的心口本就窩著一團火,所以他就直接將怒火宣洩在保鏢身上了。
身後的保鏢們全都垂下了腦袋,連口氣都不敢出。
很快,車輛便在他的面前停下。
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嚴肅又威嚴的臉。
正是程敬北的父親,程鳴宏。
他盯著程敬北看了數秒,說出口的話語,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還不給我滾上來!”
程敬北滿臉的不甘願,但他最後還是上了車。
沒過多久,車輛就駛離了警察局。
“你是瘋了嗎!給我惹出這樣的麻煩!你知道我最近正在競選京北商會的會長嗎!這一點的負面傳聞,都可能影響整個競選的風向,你知道嗎!”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
“你說玩一玩而已!”
程鳴宏輕笑了一聲:“這一玩,你就玩了七年。”
“怎麼,七年還不夠?真打算跟她長相廝守?”
“不可以嗎?”一直保持沉默的程敬北,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並且一臉嘲諷的看著程鳴宏。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女人你都來者不拒,然後隔三岔五的就冒出個私生子?”
“閉嘴!”程鳴宏被戳到了雷區,直接抬手給了程敬北一巴掌。
這一巴掌過後,車廂內是冗長的寂靜。
不過,程鳴宏的臉上,並未出現任何的內疚。
相反的,他只是冷冷的說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就給我滾下車!”
程敬北輕笑了一聲:“下車就下車!”
“老子又不是非要坐你的車不可!”
說罷,程敬北就同司機說道:“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