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空。
更讓他覺得好笑的是，這種一直無法填補的空，讓他的心口也總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他一直沒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直到聽到紀景初的這句話。
習慣。
原來……是習慣了？
兩年的同居，他或許真的是習慣了，每次下班回去，溫妍都會迎面而來，給他一個擁抱。
又會在他品紅酒的時候，在他的耳畔說個不停。
還會拉著他在院內散步。
還會……
程敬北趕忙拉回了自己的思緒。
他想她做什麼！
不管她以前都陪著他做過什麼，那都已經是過去了！
只是習慣了而已，戒掉就是！
他程敬北，何時需要為了一個女人低聲下氣？
想到這兒，程敬北就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有什麼好不習慣的？少了一個女人，跟少了一條狗，不是一樣的嗎？”
“是嗎？”紀景初在他的身旁坐下，一副已經看透一切的神情：“那你突然去勾搭這個宣宣，難道不是因為溫妍？”
程敬北的眼底掠過了一絲心虛，但嘴巴還是一樣的硬：“呵……一個已經死去的前任，我怎麼可能為了她去做什麼？”
紀景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可你以前……對這些唱歌的，不都沒什麼興趣嗎？再說了，那麼多的優秀歌手，你怎麼偏偏就看上了這個宣宣？”
話音剛落，程敬北的手機剛好響了起來。
程敬北沒有理會紀景初，而是起身走到窗戶邊接聽了電話：“喂？宣宣。”
聽到這話，一旁的紀景初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
“程總，不好意思，這麼晚還給你打電話，打擾到你了吧？”
“你打來的電話，怎麼會是打擾呢？”程敬北語氣輕柔的說道。
在拿捏女人這方面，程敬北確實很有一套。
當然，這前提得是，他願意去做這件事。
當初，他追溫妍的時候是一個樣子。
而追到手之後，就慢慢的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
電話那頭的宣宣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其實，我給程總打電話，一方面是想要表達感激，另一方面是……想請程總幫我一個忙。”
“幫忙？你盡管說，我最喜歡幫美女的忙了。”
“是這樣的，明晚有一場商務活動，想讓程總陪我一塊兒去呢。不過……”說到這兒，宣宣變得欲言又止起來。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