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原來，這才是程敬北那天會奮不顧身來救她的原因嗎？
也是他後來會一次次地主動來找她的原因嗎？
她一直以為，她跟程敬北的這段感情即便失敗了，但兩個人對這段感情，應該至少都付出過真心的。
然而……
這段感情竟比她所想的，還要不堪，還要不值得！
所以準確來說，她都不能算是他的前女友。
而是戰利品。
不過，哪怕心口疼痛欲裂，溫妍仍在極力的維持著面上的波瀾不驚。
而在佳琪看來，溫妍無非是在死撐著罷了！
想到這兒，她不疾不徐的從口袋內掏出了手機。
她就不信了，聽到這些錄音，溫妍還能裝得下去！
冷笑了一聲，道：“你聽聽這些錄音，就什麼都知道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手機內就傳來了一些對話聲。
“程哥，你這喝得要死不活的，該不會……真的對溫妍上心了吧？”
“這哪能啊！你忘了程哥是為什麼才跟溫妍在一起的嗎？”
“程哥，你這賭約早就贏了，這溫妍該踹，咱們就給踹了唄！”
……
全程，佳琪都在一瞬不瞬地盯著溫妍。
她就是想要看到溫妍崩潰又難過的樣子！
然而，直到錄音播放完畢，溫妍卻都冷靜得像個局外人一樣。
這讓佳琪有些不甘心的蹙起了眉頭。
而這時，溫妍淡淡的開了口：“你知道你現在這樣，看起來特別可憐嗎？”
佳琪愣了一下，隨即猶如聽到了笑話一般，不屑的反問道：“可憐？你一個從頭到尾都被敬北耍得團團轉的傻子，還不夠可憐嗎？”
溫妍對此並未給出任何回應，只是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天在包廂裡，我的話應該都說得很清楚了吧？”
“我跟程敬北已經沒有任何關繫了，你特意跑來跟我說這些，不覺得有些可笑嗎？”
頓了頓，溫妍又問道：“還是說……程敬北對你已經膩了，你才突然對我生出這樣的警惕跟介意？”
這句話，讓佳琪直接變了臉色。
“溫妍，你這個……”佳琪怒不可遏地開了口。
只是，話音未落，就從溫妍的手機中卻傳來了程敬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