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過她了嗎,對這些事到底參與了多少?”
陶含意無奈道。
看邊菱的樣子,不管邊風憐有沒有參與,是幫兇還是主謀,她都鐵了心要把人摘出來。
[她不會那樣做。]
邊菱很確信的樣子。
陶含意看她那個樣子就來氣。
“她身邊有陸玉堂那樣的經濟律師,就算清白無辜,怎麼沒讓自己獨善其身?”她據理力爭,“恐怕你這個乖妹妹也是個經濟罪犯。”
邊風憐大學讀的是最頂尖的金融專業,連這點趨利避害都做不到嗎?
就邊菱傻乎乎地要替人承擔所有。
最有可能性的一種猜測是,邊風憐在這個過程中,擔任著更為重要的身份。
“如果她真的不無辜呢?”陶含意問。
邊菱決定要顛覆的這艘大船,也許邊風憐已經與它有了不可分割的關系。
那樣她也還要繼續嗎?
邊菱很誠懇地看著陶含意。
她無法再容忍父親所做的一切,無法再忍受被擺弄的命運。
如果顛覆這一切真的會傷害到邊風憐。
邊菱做手語:
[那就幫我保護她。]
無論這樣的保護需要付出什麼,只要邊風憐安然無恙就夠了。
陶含意最後只說了一句:
“你真是傻了你知道嗎。”
當晚,警方就以邊行的資金流動問題查抄了畫廊。
這件事情同樣鬧得很大,邊寒甚至來不及做什麼,就已經被帶到了警局問話。
他並不慌張,有關畫廊的機密檔案沒那麼輕易被查到,只要那些合作物件捂緊嘴巴,就還有時間翻盤。
24小時後,他走出警局,助理表示已經把機密檔案處理好了。
在他踏上回唐庭的車的那一刻,邊菱也收到了訊息。
她輕手輕腳回到床上,邊風憐翻了個身,圈住她的腰。
邊菱伸手過去,摸了摸邊風憐的頭發。
那人在黑暗中突然出聲:“今天幾號了?”
現在是淩晨兩點,邊菱開啟手機又看了一眼。
12月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