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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庭——”
“？不用吧。”代啟年說。方若玟就是他們班的，只要肯用心，每天不是有無數觀察的機會？
魏延庭沒說話，他的目光重新落在beta的物理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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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完練習冊的方若玟此時正好經過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口，同一時間魏延庭正坐在顧珉邊上給他講物理題。
方若玟的眼神在接觸到顧珉和魏延庭時瞬間變得冰冷，讓身為apha到顧珉嚇了一跳。
早就習慣於感受十分明顯敵意的魏延庭沒有抬頭：“你別分心，顧狗，現在是我在給你講。”
被雙面夾擊的顧珉：……555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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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玟走後，魏延庭自然地把目光轉向代啟年，見對方的物理課本正翻到第二章第一課。
beta的神情專注，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目光。
他正要移開視線，代啟年翻頁時沒有預兆地忽然抬頭。
“怎麼了？”他說，“這章這次不考嗎？”
“會考的，”這個問題魏延庭沒道理答不上來，“但關鍵是三、四章，把更多時間分配給後面可能會比較合適。”
“沒事。”代啟年回道，“從頭開始學也一樣的。”
顧珉：“……那個，我從開始就想問了，你是這學期沒學物理嗎？”
“嗯。”代啟年點點頭，他面色平靜地說。
“為什麼？”魏延庭問。
“不喜歡。”代啟年說。
可能對有的人來說物理很有鑽研的價值，但代啟年認為它無趣又無用，他不想勉強自己。
“啊？但、但考試要考的啊？”顧珉糾結道。
“所以這不是開始學了嗎？”代啟年說，“還有一週考，來得及。”
“而且我又沒打算考高分。”他補充說。
確實，魏延庭想，不打算考高分的話其實是來得及的。能考入他們高中，說明智力水平已經做了篩選，beta的學習能力應該不差。
不過他能做出這件事也不奇怪，畢竟他幾次面對趙航的表現都很自然，beta很顯然是那種很自我的人，雖然這種執拗的堅持實際上只是拖延的另一種形式，他最終還是會屈服於應試和成績。
不過魏延庭並不討厭這種短暫的堅持。
他拿出一張紙，第一次主動提議說：“那我幫你梳理一下知識點吧，這樣可能比較快。”
“？不會浪費你時間嗎？”代啟年把擋住視線的劉海撥開，他在金色的眼瞳中捕捉到一閃而過的什麼東西。
“不會，”顧珉搶先說，“他早都學完了。”
而且魏狗平時學習也不積極。
“我也幫顧珉梳理過，順手的事。”瞬閃的情緒已經融化在魏延庭的瞳孔中。
“哦，那麻煩你了。”代啟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