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有些生氣：“這些私營企業，是半點遠見都沒有。跟著您做有什麼不好？一個個真是死腦筋。”
曲仍全臉上帶笑，“特立獨行的人總是不缺的。不過，任由他們怎麼掙紮折騰也沒用。國際上已經開始限制國內刺繡進到海外市場了。想繼續做這行，他們遲早要低頭。”
沒有人扶持，成億集團的路只會越來越窄。
尤其現在那些原材料廠已經向他明確保證，不會私自與成億集團合作。
但凡想活下去，周聿必須要找他。
“那那兩個孩子那邊？”
曲仍全眼神有些陰冷，“接著找。”
當天下午四點半。
周聿與許知恩時隔一個多月，終於回到了家。
一進門，秦於眉抱著周聿無聲落淚。
兩人的狀態倒是沒什麼。
許知恩：“爸媽，嘟嘟和霖霖呢？”
她在接受調查的時候，唯獨擔心的就是她的兩個孩子。
至於她能不能再出來，她從不在意。
周勻軍猶豫了下，“我們擔心曲仍全會真的對孩子們下黑手，就跟蔣老先生商量了一下，送到了我同學那邊。”
“您同學？”
某市，家屬大院。
一輛輛綠色的軍車，在不遠處的登記出入口，或進或出。
大院門口。
嘟嘟拉著霖霖的小手兒，蹲在地上喘息著。
“哥哥……”霖霖拍著自己的小腿兒：“它壞掉了。”
嘟嘟喘了兩口氣，回頭看著遠處那條路的盡頭。
盡頭有輛車停在那，兩位爺爺此時正坐在裡面看著他們。
“前面就到了，快點。”
蔣爺爺說過了，他們得來這裡才安全。
爺爺也跟他說了好多話，嘟嘟都聽懂了。
嘟嘟不想自己跟妹妹成為爸爸媽媽的弱點。
他捏著手裡的紙條，拉著霖霖繼續走。
大約又走了五百多米，到了大院門口，站崗的人立刻看過來。
嘟嘟實在走不動了，“叔叔……救命……”
“？！”
和諧社會，誰能受得了這一句救命？
崗哨迅速跑來，“小朋友，你們怎麼自己到這裡了？”
嘟嘟把紙條遞過去，“找江爺爺……”
半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