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笑問：“你喜歡身材壯碩一點的？”
秦以琳眨眨眼，“嗯。”
展清沉默片刻，“好。”
嗯？
好？
秦以琳低下頭，有那麼一瞬間沒敢繼續看展清。
兩人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過了一會兒，秦以琳跟他分享著從前發生的趣事，惹得展清幾次笑出了聲。
這可把華叢韻氣到滿臉漲紅，但這兩個人根本聽不見她的聲音。
“你身邊沒有親人嗎？”秦以琳問。
“父母不在這邊。”展清問：“你呢？”
秦以琳坦坦蕩蕩：“早就斷絕來往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沒人幹涉我。我覺得我現在過的比以前過的開心多了，做自己想做的事，跟喜歡的朋友接觸。”
“比如你。”
展清眼皮微跳，“我也算你的朋友了嗎？”
“當然。應該說是我很榮幸成為展董的朋友呀。”秦以琳以水代酒舉杯，“謝謝你。”
這頓飯吃的很開心。
臨走前，秦以琳走到門口，忽然回過頭，“展清。”
男人彎眸：“嗯？”
“你要好好的生活，為她不值得。”
秦以琳沒看見華叢韻，她很擔心展清會真的弄死華叢韻。
那是人命，一旦東窗事發，展清一定逃脫不開一些麻煩。
“我不會殺她，你放心。”
秦以琳走回來，這一次她比以往靠近展清的距離都要近。
展清忽然屏住了一下呼吸，垂眸看著她，“怎麼了？”
“糖。”
一顆國外品牌的薄荷糖出現在展清的掌心。
“小時候我學什麼學的好了，我爺爺就拿水果糖獎勵我。但我現在不吃水果糖了，就用這個吧。”
“我走了，拜拜展董！”
展清只覺得胸口多了點什麼。
清雪在這個時候悄然落下，與冬日的陽光一起送秦以琳離開。
展清將那顆薄荷糖放入口中，眼底帶著清晰的笑。
莊園大門口。
保鏢跑來，“秦小姐！”
秦以琳停下。
“這是展董的回禮。展董說了，他也是個俗人，希望秦小姐別拒絕。”
那是一個很薄很薄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