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不等許知恩說話,那邊的許知問開了口:“我未來姐夫的情敵,她被綁架,還非要抓著我姐不放,這才把我姐害成了這樣。”
賽琳當即用她的母語,義憤填膺的咒罵了幾句那個壞女人。
許知恩笑笑,“你哥哥嫂嫂在國內要是有哪裡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告訴我。”
“那我肯定不會客氣啦。他們也會留在安市。他們的女兒快要臨盆了,我哥嫂去找當年他們用過的那位産科醫生,比較放心。”賽琳說。
“你哥嫂怎麼想到要投資刺繡業?”許知恩問。
賽琳:“他們兩個一直是做風投的,現在年紀大了,不太想做高風險的。如今看準了國際上刺繡風投正盛,就想找個能夠信任的企業做長遠投資。”
許知恩想了想,“我未婚夫好像從來不拉投資。”
周聿不僅不拉投資,公司到現在都沒有個股東,所有的權利全都把控在他自己的手中。
正因如此,許知恩一想到他當初能把商品部的總裁位置交出來,可見對她有多信任了。
“沒關系的,生意都是慢慢談的。”
“我後天大概就能出院,去家裡做客?”許知恩邀請她。
許知問提醒了句:“後天大概要開庭。”
許知恩可以不出面,但出面的話勝訴的機率會很大。
賽琳擔心她:“那我陪你去吧?”
“你不忙的話,可以呀。”
開庭當天。
許知恩身體養好了不少,她作為原告,又是另一個案件的受害者,當事人,很是關鍵。
賽琳作為旁聽人員,早早地坐在旁聽的位置了。
很快開庭,華叢韻出現。
賽琳正在給哥哥嫂嫂發訊息,偶然間的一個抬頭,她表情驚愕。
一旁賽琳的翻譯助理看見了,“賽琳老師?您怎麼了?”
賽琳愣了好半天,才用母語緩緩道:“這個女人長得好像我嫂子年輕的時候……”
常年在各國遊走的賽琳知道這世上就是有長得比較像的人。
可能像到這種程度的,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她的心頭砰砰跳起來。
助理不解:“您嫂子不是外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