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勻軍發了火,其餘周家人都不敢吭聲了。
周勻軍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出事我也沒求到你們!別張嘴閉嘴指使我兒子做這個做那個。你們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攀高枝,讓你們的兒子倒插門我都不管。”
“以後誰再跟我廢這種話,就滾遠點,聽到了嗎?指責我兒子?我都沒說過周聿半句,你們算個屁!”
周勻軍也是最近心情煩躁,壓根不慣著這群喝血的親戚。
一頓臭罵之後,周大伯氣的臉紅脖子粗,與其他周家人灰溜溜的走了。
周勻軍前段時間因為阻止了一個國家的海外貿易,以至於讓一些人背地裡捅了一刀,誣陷他利用職權維護周聿的生意,更扣上了欺壓老百姓的罪名!
那群人藉著這件事像是要把他拉下馬一樣!
但周勻軍很清楚,這不過是一場計劃。
一場釣魚的計劃。
誰捅他刀子,誰就是崇洋媚外的那群人,秋後算賬一個都跑不了!
但現在他勢必要忍耐一段時間,停職接受上頭的調查。
他怕是要在家裡待到年底。
這事兒他誰也沒說,以至於那個盛家居然趁機幫他說情,把他從監視的固定區域放回了家裡。
如果單純幫了他,周勻軍即便不需要,卻也會認下這個人情,畢竟人家以為他出了事,好心搭把手。
可當他得知盛家那老頭要安排他小女兒跟周聿碰面吃飯的事,周勻軍就忍不住了。
後來他才知道,盛家就是以這個理由,讓他周勻軍覺得自己欠了他們家一個人情。
據說盛家更是放出去話說,周盛兩家關系很好,估計會親上加親!
什麼親上加親?!
周勻軍是越想越氣:“他們以為我徹底栽了是吧?”
現在圈子裡的人,可是都覺得周勻軍欠了盛家的!
他欠盛傢什麼了!
秦於眉安慰:“你消消氣!既然停職在家,那就好好休息休息。反正也沒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只是接受調查而已。正好你跟著我去安市,陪陪幾個孩子。”
周勻軍這個暴脾氣上來了,半點平時當官的沉穩都沒了,狂拍桌子:“誰敢因為這個威脅我兒子以色侍人,我不幹了!”
話音落下,周聿剛好進門,“爸。”
周勻軍幾步走到周聿面前,囑咐道:“你最近安安穩穩做你的工作,出門帶著保鏢,陌生人聯系你不要見。
如果盛家那個老頭敢拿幫我這事兒要求你跟他女兒見面,你就去找他,然後給他一拳,聽見了嗎?
你要是不打我都不認你這個兒子!”
周聿:“……”
秦於眉:“……”
果然氣得不輕,紀律都不管了。
這時,家裡傭人進門道:“先生夫人,盛家的小姐過來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