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可以讓你刻骨銘心，永遠都不會忘記。想一想都是痛苦。”
吳顏習慣性的注意著對方的表情。
路曉瞳孔不斷地放大，眼睛微微睜開，像是聽到了什麼令人吃驚的事，
“你……我沒有想要瞞你！”想要說什麼？卻是忽有發現，自己不能說出來。
臉上憋的通紅。
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又有些尷尬。
吳顏悠悠的看了他一樣，明顯的不信任。
這麼豐富的表情。
肯定發生了什麼。
路曉僵著脖子，梗著嗓子眼，瞪了回去。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相互摩擦擦出火花。
吳顏不平不淡的表情，嘴角微勾起，眉角帶著幾分笑意。
根本不把它當回事兒。
路曉覺得自己在她的眼裡猶如落敗的公雞，敗落下來。
整個人病殃殃的。
猶豫了幾秒，嘆了一口氣。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不能笑。”說的是非常堅持。
眼神裡面都是警告。
“呃，”吳顏饒有深意的抬頭瞧他一眼，不在意的吃了口，香梨。
傻仔醬板鴨身上的醬汁與濃鬱的鴨肉味，鹹鹹的，酥酥的。
香香甜甜的梨子，嘴裡殘留下的烤鴨味，混合著那淡淡的梨水清香味，那滋味，別提到底有多美了。
這是什麼老梗……這件事兒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笑。
接下來，應該是……
“不笑。”
路曉瞪著眼睛，嘴巴鼓鼓的。
吳顏聳聳肩，繼續吃瓜。
“你真以為我的笑點，有你想象中的那麼低嗎？。”
路曉沉默了幾秒鐘，做了一下思想準備。
深呼一口氣，“當時我剛要……。”說到這裡瞬間嘎然而止，面上還帶著幾分羞澀。羞澀中，還有一些難以言表的表情，似乎很難以啟齒。
吳顏塞了一口香腸，嘴角上掛著豬油，整個人油光滿面的。像是偷吃了嘴的老鼠，油乎乎的，卻又不是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