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
吳顏眨眨眼。
“這麼簡單？”就唱個歌？
不是吧！
杜滕之眯眼：“全世界只為我唱。”
吳顏眨眨眼，沒有反應過來：“可以。”不唱給別人聽，不就可以了嗎？
反正她五音不全。
別人聽到她還會不好意思。
她什麼樣子他都見過，她對他可不會含羞。
杜滕之微笑：“說定了。”
隔壁間鬧出來寫動靜，吳顏知道唐雲菲的審訊室。
一時半會兒，沒有想那麼多。
“好，那我掛了！”
說完吳顏就掛了。
杜滕之看著黑掉的螢幕顯示，笑出了聲。
“我很期待。”
好心情的又喝了半壺茶。
這是吳顏的習慣，她愛喝茶。
也許是時間太久潛移默化後他也喜歡上那股清香的味道。
吳顏結束通話電話，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個房間，關門。
裡面還有幾個房間，怕驚擾裡面的人。
蹲在門口。
聽著裡面細微的說話聲。
唐雲菲：“如果你現在說出實情，就算是你認罪，可以算是被人教唆，屬於教唆犯，自然會寬大處理。如果是被我拿著證據去證明，你就是蓄意謀殺。”聲音不自然，好像是發過脾氣。
“你想要虎我嗎？”青澀微啞的男聲。憑著聲音判斷應該是二十多歲的男人。
唐雲菲冷笑一聲，拿了一個東西，丟在桌面上的聲音。
“這可是你的手機？”
男人頓了幾秒，“不是。”
唐雲菲：“這是你的手機。”肯定句。
男人：“你想要幹什麼？……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唐雲菲：“我用你的手機打了電話，還錄下來那天所有的聲音。”
男人氣弱下來：“你……”
唐雲菲開始播放錄音，放到一半停下來：“只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男人：“我說，那都是董幽若讓我做的，說是隻要做了這一單，給我三百萬。開始我沒同意，我覺得風險太大，可是她找了黑老大，老大說，有事兒他擋著……”
說到這裡停下，
“我怕被黑老大幹掉，留了個心眼，我留了付款賬號。在我出租屋裡。”
吳顏聽到這處，趕快站起來。
沒有再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