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聽著很激動。
周檸揉了揉眼,問:“你什麼時候醒的?”
“很早就醒了。”
周檸錯愕:“昨晚你沒早睡啊,怎麼醒得這麼早。”
霍傾州嘴角一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檸往他身上蹭了蹭:“你今天看起來怎麼這麼高興?”
霍傾州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高,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是對視上週檸的眼神,有些“難以啟齒”。
他幹脆湊近周檸的臉,一個勁地親了好幾口。
若是周檸沒及時提醒幾句,怕是男人要一直親個不停。
俗話說,鐵杵磨成針,按照霍傾州的親勁,周檸覺得臉被親穿,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你幹嘛一直要親我呀?”
“我就親就親,親我老婆不犯法。”
周檸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其實心裡很高興。
突然,只聽霍傾州說:“你還記得之前聖誕節麼,你都會將我們準備的禮物塞進一個大襪子裡,放在北北跟西西的床邊,這樣北北跟西西一起床就能看到。”
周檸立馬想起來了,那天的場景很清晰。
“我當然記得啊,你怎麼跟我說這個。”
“我只是突然想起,到現在我都記得北北跟西西開心的模樣,這個辦法對大人來說同樣受用。”
這後半句話,一下子點醒了周檸。
周檸意味深長地望了眼男人,原來拐彎抹角地說了這麼多,還一個勁激動地親了她這麼多口,是在這等著呢。
她突然很想逗一下眼前的男人。
“小孩子才需要,大人不需要,所以不受用。”
霍傾州悶聲:“大人也是從小孩過來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人跟孩子一視同仁。”
周檸心知肚明,準備晚上給霍傾州一個驚喜,所以沒回應。
霍傾州倒是主動詢問起了她今天的安排。
周檸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他這會在拐彎抹角地打探情況,故意開口道:“今天跟平常差不多,我當然是去上班了。”
“還有呢?”
“……沒什麼了吧。”
霍傾州盯著周檸,追問:“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