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的員工自然看到了聞傘傘被拽著離開的落魄畫面。
等她一離開,大家唏噓一片。
“你們看到聞傘傘剛才失魂落魄的樣子嗎,沒想到她就是將協議書發出來的人。”
“你說她得罪誰不好,得罪霍總,這不是撞到槍口上嘛,剛才霍總在辦公室裡面的聲音可大了,我在外面都嚇得要命,更別提她在裡面了。”
“霍總為愛毀約,這下子,聞傘傘怕是在這一行不好混了,以後再也沒機會回霍氏了,就算是有聞家幫著求情都難了。”
“要我說啊,聞傘傘也挺慘的,她一直都很喜歡霍總,甘願為霍總來到這裡當首席模特,可惜,霍總心有所屬,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強扭的瓜不甜,愛情自有定數,不是自己的,不管怎麼掙紮都沒用的,聞傘傘的下場已經很明顯了。”
何媚坐在工位上,聽著這些員工的話,臉色陰狠。
她使勁地握緊手中的水杯,手背上青筋暴露,好似要將其捏碎。
聞傘傘的下場,讓她心有餘悸。
霍傾州對待周檸的感情,遠比她想得還要堅定。
她覺得腦子裡有一團漿糊在不停地繞來繞去。
突然,母親打來的電話,讓她心頭一顫。
現在只要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她都心煩意亂,胸悶氣短。
趁著旁人沒注意,她接起了電話。
那端的人說的話很簡潔,只是讓她抽空回家一趟,何媚應了聲,結束通話電話,心事重重。
如今這情形,她不得不回家一趟了。
……
何家。
何媚一走進去,便看到母親臉色複雜地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茶。
她走了過去,喊了聲媽。
何母瞥了眼她,恨鐵不成鋼地來了句:“你還知道回來。”
何媚當然清楚母親會有這個態度,想必是知道了霍傾州領證的訊息。
果不其然,她剛準備說點什麼,母親將一旁的報紙甩到她跟前:“哎!你看看,我要是今天不看報紙,我都不知道霍傾州都已經領證了!”
何媚低頭瞥了眼地上的報紙,是霍傾州領證的報道。
中間那張結婚證照片著實刺眼。
她緊攥拳頭,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