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觸碰的剎那，她感覺到了真實。
見霍傾州毫無反應，睡得很沉，周檸的膽子不禁大了些，順著他的鼻子緩緩往下，繼而觸碰到了他的嘴唇。
唇形很好看，親起來也很……舒服。
周檸想入非非時，手突然被握住。
霍傾州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乖乖睡覺。”
周檸被嚇了一跳，原來還沒睡著啊，她還以為霍傾州剛才睡得很沉，不然怎麼摸鼻子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小聲嘟囔了句：“你剛才不也勾了我的鼻子麼。”
聲音沙啞且軟糯。
直接觸動了霍傾州身上的那根弦。
他倏地睜開了漆黑的雙眸，握緊周檸的手腕，將她壓在了身下，卻避免觸碰她的肚子，語氣隱忍：“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若是不乖，我那裡又怎麼會乖？”
周檸的臉霎時紅了。
“我……”
能夠聽到對方隱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黑夜當中顯得尤為清晰。
周檸心亂如麻，手腕傳來了微微的疼痛。
她皺眉，小聲地說：“你的佛珠硌到我了。”
原以為霍傾州會跟上次一樣置之不理，卻看到他的動作一頓，隨後收回了手。
周檸一愣。
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就看到霍傾州深吸了口氣，在她身邊躺下，幫她輕揉著手腕，問：“還疼嗎？”
周檸搖頭，剋制緊張：“現在好多了。”
“你還真是細皮嫩肉。”
周檸安靜地躺著，見霍傾州只是抱著她睡覺，沒有其餘的動靜，也放下心來，睏意很快就襲來。
她沉沉地睡著了。
倒是霍傾州，為了壓制心頭的那股怒火，硬是過了好久都沒睡著。
不過他能忍。
輕輕撩撥著周檸的頭發，雙眸微眯，透著的盡是慾望。
總有一天，等周檸的身體完全允許時，他會加倍地將其要回來。
他知道小時候經常被限制吃零食的孩子，長大後可能會出現報複性吃零食的現狀，因為跟他現在的心理有些類似。
他已然盼望著那天，到時日日夜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