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用力把雲婼抱過去:“做點什麼吧。”
雲婼:…?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她應該拉得不錯,可讓她主動……“做點什麼?”
韓岐只禁錮著腿上人的腰:“你覺得呢?做好了我們就下車。”
雲婼心一跳,系統已閉眼下線。
她能做什麼!這才哪兒到哪兒。
最終她對著韓岐那張俊臉亂啃一通,撩出一身火就是不肯滿足對方,在掙紮間成功下車,韓岐一條腿都支在車外了,還是沒追上來。
都能想象到韓岐一臉挫敗的靠在椅背上嘆氣。
雲婼忍不住笑出聲。
但可能是樂極生悲,沒過兩天她感冒了。
暑去秋來,溫度降得很快,早上下了場雨,雲婼衣服穿薄了,想著整天都待在室內應該沒事,就沒回去加衣服。
結果晚上有飯局,她要先去酒店看看情況。
被外面的風一吹連打了三個噴嚏。
這時候她還扛得住。
結果晚飯兩杯紅酒下去,再站在酒店門口和對方客套幾句,上車後雲婼就覺得頭暈暈的。
“醉了?”韓岐問,開車的是代駕,兩個人都坐後排。
“有可能。”雲婼沒往感冒上想,除了頭暈沒有其他症狀,不過她酒量差到這個地步了?
回到家頭越發暈,雲婼強撐著洗漱完上床睡覺,但睡也睡不舒服,翻來覆去好幾次後她終於反應過來,用手背試了試額頭的溫度。
好像不燙,額頭和手背一個溫度。
她下床去樓下拿體溫計,韓岐還沒睡,在沙發上看著平板,一眼看出雲婼不對勁。
“不舒服?”平板放到一邊,他碰了碰雲婼額頭,燙的嚇人,“發燒了沒感覺?”
“是嗎?”雲婼找出體溫計測了測溫度,“我沒覺得燙還以為沒發燒。”
韓岐差點氣笑,額頭和身上一個溫度能摸出燙不燙嗎,他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看樣子是要叫家庭醫生,雲婼眼疾手快阻止了:“還沒到三十九,我先吃個退燒藥看看。”
韓岐拗不過,等雲婼吃完藥回房間休息後他繼續守著樓下。
淩晨一點,雲婼被熱醒,她迷迷糊糊的一直沒睡著,此時全身都疼,嗓子幹得要冒煙了。
下樓梯時差點腳一軟坐在地上。
韓岐眼疾手快把人撈起來,像抱著個暖爐,也不用問雲婼感覺如何了,電話直接撥了出去。
不到半個小時,霸總文裡霸總的冤種醫生朋友帶著藥箱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