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觀察吏部尚書夫人,他自是不會錯過。
“那你怎麼想。”她又給裴知聿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他面前,裴知聿接過,一飲而盡。
茶盞落在桌面上,他緩緩開口,“她設計了這麼大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陷害你,這次沒得手,短時間內肯定會再來一次。”
今日外出,站著的時間有點多,夏梨淺一雙腿又累又酸。
她彎腰垂了垂,而後拉著裴知聿往貴妃榻處走,並排坐下,她自然而然的靠在裴知聿的肩頭,懶懶的問,“為什麼是短時間內?難道她不應該避風頭,過段時間再來找機會陷害我嗎?”
“這是常人想法。”裴知聿頓了頓,“但她顯然不是這麼想的,要不然不會在先皇後去世未滿一月就宴請內閣首輔一家。”
“她等不及了,或者說,她幕後之人等不及了。”
夏梨淺想想確實是這樣,如若有的選,她肯定不會這麼快宴請內閣首輔一家。
“裴知聿......”夏梨淺的腦袋依舊沒離開裴知聿的肩膀,“我好累,你幫我捏捏肩。”
“好。”裴知聿手握著她圓潤的肩頭往上,落在她纖薄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懷裡的人立馬縮成了只刺蝟。
“啊啊啊!你謀殺啊!好痛......”夏梨淺縮脖子,夾住他的手,“你輕點,我感覺骨頭都要被你捏碎了.....”
夏梨淺回頭,有模有樣的給裴知聿捏了兩下,給他示範,“就用這樣的力道。”
裴知聿偏過頭,炙熱的視線落在她那張白嫩的臉蛋上。
算算,這半個月他都沒碰過她。
先是忙著先皇後的喪事,而後她便來了月事,等差不多結束,他們又去赴宴。
夏梨淺嚥了咽喉嚨,看出了裴知聿眼底的渴望。
“還.....還沒到晚上。”她不想白日宣淫。
“快了。”裴知聿將人抱到了自己腿上,手捏著她後頸,肆意在她柔唇上落吻。
等吻夠了那張唇,他慢慢往下偏移,落在潔白的天鵝頸上,凸起的鎖骨,以及大片柔軟.......
夏梨淺昂起頭,手穿插進裴知聿的黑發,本來還是隱忍的,後來直接哭了出來,“你壞死了.....”
“不許......”
貴妃榻慢慢輾轉到了床榻,床幔落下,一件件衣衫落地。
一室旖旎。
或許是許久沒這麼親密了,裴知聿很難滿足,一次又一次的索要無度。
等動靜結束,下人進來收拾東西,夏梨淺恨不得扇他兩巴掌。
不要以為她沒看見,那些小侍女進來的時候臉都紅了。
都怪他!
都是他的錯!
把自己的臉都丟完了!!!
看著自己懷裡炸毛的人,裴知聿逗她,颳了刮她鼻子,“梨梨還有力氣跟我折騰?”
“裴知聿!”她嗓音是啞的,露出來的脖頸以及鎖骨,上面全是紅痕,眼睛也跟小兔子似的紅彤彤的,這般控訴起來特別能讓人信服,“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