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慕書年說。
沈悅可發現自己還挺好哄的,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回答,她竟然就已經被哄好了大半。
“哦...那你還出去陪她遊船!”她仰著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牽起他手,“她有沒有牽你?”
其實就是隨口一問,誰料慕書年突然愣住了。
沈悅可眯眼,“慕書年?你跟靜安牽手了?”
“壞蛋!”沈悅可一下子就甩開了慕書年的手,情緒外洩,“你混蛋!”
“碰了一下,真的就是碰了一下。”慕書年急急的解釋,“碰到的時候,我立馬拿開了。”
沈悅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慕書年的佔有慾特別強,恨不得他身邊沒有任何的女子。
她拈酸吃醋的來了句,“她手軟不軟?”
“悅可......”慕書年特別著急。
沈悅可板著臉問,“除了碰了下,還有沒有做什麼?”
“沒有。”慕書年這次回答的特別利落。
“慕書年,我現在生氣了。”沈悅可雙手交疊在胸前,掀開眼皮睨他,“我以前教過你的,你現在哄我,哄好了我就原諒你。”
能當上這狀元郎,慕書年必然是有記性的。
他記得當時沈悅可教過他,女子生氣了都是要哄的。
她沒立即甩開你走,說明心裡還是期待你能哄她的,至於怎麼哄,就是得有肢體的親密接觸。
她說:“不知道別的女子吃不吃這種哄法,但她特別吃。”
回憶收攏,慕書年扶著她肩膀,低頭慢慢靠近,唇瓣在她唇上碰了碰。
沈悅可依舊保持著交疊雙手,放在胸前的動作,等著他下一步。
慕書年碰了一下,發現沈悅可沒推開自己,又低頭貼了上去,本來扶在她肩頭的手慢慢往下滑,穿過她腋窩落在她後腰上。
沈悅可本來交疊的雙手鬆了開來,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
兩人之間的距離慢慢縮短,到最後直接貼在了一起。
久違的親近讓沈悅可心髒怦怦跳個不停,拽著他腰側的衣衫仰頭與他接吻。
一吻之後,慕書年喘著氣,特別緊張的問,“可可,你...不生氣了吧?”
“本來就沒多生氣。”沈悅可特別傲嬌的回了句。
“那我明日來提親,好嗎?”
“啊?”沈悅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話題突然轉到了這個上面,被吻的發暈的腦子努力轉了轉,“你跟靜安公主不是還有婚約在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