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淺歪頭,語氣決絕,“不嫁。”
而後推開他,往謝柏澤那退了一步,“還請裴質子自重,今日是本公主與謝柏澤大婚,如若質子真心祝福,便留下喝杯喜酒,如若不然,還請離開。”
“離開?”裴知聿最後一絲溫情在夏梨淺說出“不嫁”兩字時,消散了,他哼笑出聲,“公主莫不是在說笑?”
“人呢!”謝柏澤又急又惱。
裴知聿這才肯分給謝柏澤一個眼神,利劍出鞘,不過須臾,謝柏澤身上的喜服就爛了。
甚至還有鮮血從他肩頭溢位,染紅了喜服。
坐在一側的崇平王站了起來,“大膽!給本王來人!活捉裴知聿!!!”
“來人。”裴知聿慢悠悠的抬手,相比於剛才的崇平王,他幾乎能算得上是一呼百應。
薄唇輕啟,涼薄無情,“活捉崇平王以及........”
他覷了夏梨淺一眼,悠悠開嗓,“以及謝柏澤。”
“裴知聿!”夏梨淺,“你別太過分!”
“過分的還在後頭。”他彎腰,一手執劍,一手將小公主抱了起來。
邊走他邊說,“可惜啊,你父皇母後沒來,不然.......”
夏梨淺掙紮的動作頓住。
謝柏澤在後頭大喊,“公主——”
裴知聿仿若未聞,貼著臉誇,“公主是個聰明人。”
而後來到門口。
他跨上馬,將夏梨淺橫放在身前。
馬兒不過走了幾步,他又將小公主扶了起來,圈在身前。
馬匹走的很慢,街上的百姓也不少。
她一身嫁衣,尤為搶眼。
百姓紛紛停下來駐足。
“誒?這不是剛進崇平王府的新娘子嗎?怎麼又出來了?”
“她後面坐的是誰?謝公子不是穿的喜服嗎?”
“好像是以前被小公主擄進公主府的質子,這....這這!!!”
馬匹在公主府門口停下。
裴知聿率先下馬,將小公主扛在肩頭之後,直奔韶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