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可看著他，刺他，“慕大公子不覺得這般作為和登徒子沒什麼區別嗎？”
“沈姑娘，我剛剛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慕書年的表情正經的不行。
沈悅可心裡又是一悶。
她幹脆抱著錦衾坐起身，“我問你，如若那日送你回去的是上次的李姑娘，不小心親到你的也是李姑娘，你是不是也會如今日這般闖她閨房，跟她說這番話？”
慕書年垂眸，仔細想了下這個假設。
沈悅可最討厭這種不堅定的喜歡。
就是那種，我是喜歡你的，想對你負責，但如若你做的事情換一個人，他也能喜歡上。
“慕書年。”沈悅可喚了他一聲，慕書年抬頭，沈悅可湊近，唇瓣落在他唇角。
慕書年怔住，瞳孔慢慢變大，他有所反應之前，沈悅可就退開了。
她說的平淡，“好了，現在我也佔了你一次便宜，扯平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看慕書年又想張口，沈悅可即時打斷，“我相信慕公子是君子，不會將這兩件事情說出去影響我議親的，我也可以跟慕公子保證，這兩件事情永遠爛在肚子裡，行嗎？”
慕書年唇瓣動了動，問，“你是在跟我劃清界限嗎？”
“嗯哼！”沈悅可實誠道，“我雖然沒什麼家世，喜歡金銀，但慕公子放心，我不會攀著狀元郎不放。”
她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下去，“之前是我不懂事，給你帶去了很多困擾，抱歉，我以後不會了。”
慕書年目光始終落在她臉上，白皙的臉上都是拒絕自己的決絕。
當她說到以後再也不會來找自己時，慕書年的心莫名空了一拍。
“沈姑娘。”他再次開口，“慕某並非那個意思，如若發生的一切換成李姑娘，我會用其他方式補償她，不會娶她。”
“誒？”沈悅可冷不丁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他說這句的時候臉越變越紅，凍紅的手也攥的特別緊。
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根木頭.....好像還有救。
也有那麼點喜歡自己？
沈悅可緩了緩，問他，“那…..上次我與公主去天下第一酒樓用膳，為何看到你與一位姑娘在相看？”
慕書年急急忙忙的解釋，“不是我與她在相看，是我與她兄長是同窗好友，他約我用膳，我事先不知道她在那。”
“嗯......”沈悅可心裡暗爽，但小臉還是繃著，“這樣啊.....”
“那你是心悅於我咯？”沈悅可突然探近，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慕書年含蓄的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