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將她轉過來，“哪裡......”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就看見小公主紅了的眼睛，“哭了？”
“誰惹你了？”一連兩問。
夏梨淺真的很想問問裴知聿，是不是真的會喜歡上長寧，封她做皇後。
但如果問出口，她又怎麼解釋她知曉的緣由呢？
她編了個藉口，“小憩時做了個噩夢。”
停頓片刻，她開口試探，“夢見你回了裴國，當了皇帝。”
說到這，裴知聿明顯臉色一變，扣在她後腰處的手都收緊了幾分。
“怎麼了？”夏梨淺眨了眨眼睛。
“沒有，公主還夢到什麼了？”
夏梨淺看著他，“我還夢到你封了長寧做皇後。”
“是嗎？”裴知聿驀然想起自己剛才收到的那封密信。
是自己母親的親筆，說讓他選五皇子妃，裡面就有長寧的名字。
照著以前，他還有可能回信，說些模稜兩可的話安撫一下母妃，但現在.......
他裴知聿的皇後只有可能是眼前哭的眼睛紅紅的小公主。
“那公主可有夢到，你在何處？”他嗓音低沉，還帶著些笑意，“是不是被我鎖在了養心殿.......夜夜笙歌？”
“嗯？”他手不老實的開始跨自己的腰，“夢裡的我可有親公主這？”
夏梨淺壓根沒辦法再往下問。
她將人往懷裡扣，聲音很輕但足夠流氓，“忘記告訴公主了，公主的細腰，想親很久了。”
“裴知聿。”夏梨淺說不清現在自己是何情緒，為以後未知的感情感到難受，但更多的是羞。
他這半個月來，每時每刻都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跟之前那清風霽月的模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公主可不能因為一個夢境給我定罪。”他唇貼在她頸側，“要不然我不是很委屈？”
“我.........”夏梨淺低了頭。
她這樣子確實對現在的裴知聿不公平，她不能用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套在他身上，讓他承受這種無端的懷疑。
但心裡那股不舒服的勁依舊沒過去。
“怎麼突然做這樣的夢？”他沒抬頭，仍舊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