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琴姑姑,不是這樣的。”夏梨淺被秀琴姑姑那氣憤的表情逗笑了。
皇後:“好好好,那昭陽你跟母後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弄成這般了?”
夏梨淺將自己知曉的統統告訴了皇後。
“昭陽的意思是,這陷害你的並非是靜安,而是鄰國的四皇子?”
夏梨淺點點頭,“靜安還沒那麼大的膽子。”
“原來如此。”皇後若有所思,“母後這幾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靜安雖然莽撞,但到底還是個孩子,沒那麼深沉的心思,這麼一想,倒是通通說得通了。”
夏梨淺:“母後,這些不需要你操勞,你就留在坤寧宮好好養胎,爭取給昭陽早日誕下個弟弟妹妹。”
“你這丫頭。”皇後覷了她一眼,“你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母後哪有不擔心的。”
夏梨淺趁機撒嬌,“那昭陽以後少闖點禍,不惹母後擔心了。”
“又不是我昭陽的錯。”皇後笑,想到什麼之後,皇後又問,“母後上次跟你說,打發裴質子出公主府的事情,昭陽安排的如何了?”
提到裴知聿,夏梨淺猛然又想起了昨日那個迷糊的吻。
一時臉不受控制的紅了紅,隨口應道,“在安排了,估計狩獵之後便能讓裴知聿出了這公主府。”
“那是最好。”皇後說,“鄰國的四皇子恩怨針對的都是裴質子,只要昭陽你與那裴知聿脫了關系,那便會少很多禍端。”
不得不說,皇後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小說裡還寫到過,長寧為裴知聿擋過一次傷,當時沒及時就醫,還落下了病根。
男主周圍就是會有潛伏的種種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波及他人。
這次被牽連進來的她和季羨淵就是最好的證明。
夏梨淺點點頭,“昭陽知曉的。”
“你最好是真知曉。”皇後眼神動了動,又道,“你表哥今日也去了書院,有什麼事情可找他幫忙。”
“知道啦!”夏梨淺又纏著她撒嬌。
母女倆說了會話,沒多久皇帝就來了。
他拉著臉,儼然是不悅。
皇後扶著腰起身,走到他身側,“怎麼了?”
皇帝氣哼了聲,“那左相真是好樣的!今日朝堂之上公然向朕施壓,話裡話外都是要是朕敢下旨罰了靜安公主,他兒子便不去戰場了!”
皇後抿抿唇。
這次自家女兒吃了虧,她不是昭陽,自是不能為她做任何決定的。
好在夏梨淺沒之前那般無理取鬧,直接笑意盈盈的對皇帝說,“那父皇不責罰靜安便是,昭陽已經懂事了,知曉父皇心裡最喜愛昭陽便好。”
“這可不行!”皇帝後知後覺才意識到,自己在皇後面前說這些話,相當於讓她們妥協,不給靜安任何的懲罰,立馬道,“靜安朕肯定是要罰的。”
夏梨淺:“那不如父皇將靜安姐姐的罰,變成昭陽的賞?這樣一來,不也等於變相的懲罰了靜安,還讓那貴妃娘娘沒話講?”
皇後立馬贊成,“昭陽此話有理。”
皇帝思忖了片刻,也覺得這方法可行,便問,“那昭陽要何賞賜?”
夏梨淺彎了彎唇,也變相的餵了一顆定心丸給皇後,開口道,“我想為裴質子討一處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