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推脫,這次確實是我的錯。”顧辭認下。
裴知聿輕嘆了口氣,“你...算了,長寧可有大礙?”
“沒有。”顧辭說,“這幾天傷口一定不能沾水,我不在,你看著她點。”
說完,顧辭又從藥箱中拿出兩瓶藥粉,“你讓聽荷姑娘每日幫她換兩遍藥,這瓶瓷白色的是早晨起來換的,這瓶棕色的是晚上睡前。”
“聽荷姑娘正好出來了。”裴知聿提醒。
顧辭:“那我直接交代聽荷姑娘。”
他喊了聲“聽荷姑娘”,將剛才跟裴知聿說的話再跟聽荷說了遍。
聽荷連連點頭,“顧公子,我家郡主無礙吧?奴婢現在能不能進去看看郡主?”
“你們郡主在休息,等醒了再進去吧。”
顧辭又說,“聽荷姑娘想必也是嚇到了,去隔壁小憩一番吧。”
“多謝顧公子。”
聽荷走後,顧辭問裴知聿解決方案,“今日的事情,四皇子那混蛋肯定會知曉。”
“嗯。”裴知聿臉色更差了。
“他....會去皇帝面前參昭陽公主一本,這........”
“只能這般。”裴知聿冷靜的可怕,“長寧是跟著昭陽出來的,又是在大夏國遇到的刺客,縱然皇帝再寵愛小公主,在兩國邦交這種事情上,昭陽該擔的責還得擔責。”
“是我對不住昭陽。”
裴知聿沒說話,期間顧辭又進去看了眼長寧,確認她無礙後才離開。
用晚膳的時候
裴知聿平鋪直敘的跟夏梨淺說了長寧遇刺的事情。
夏梨淺就這麼僵在了原地,愣了好一會才回神,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受傷了嗎?”
“無性命之憂,肩胛骨處中了一劍。”
“哐當——”
筷子從她手裡脫落,掉在了桌上,其中一隻直接滾了兩圈,從桌上掉到了地上。
夏梨淺嚥了咽口水。
這種情況,但凡傳到她那便宜爹爹耳中,那些言官肯定會把她噴死!
瘋狂進言,給自己頭上狂扣屎盆子。
夏梨淺眼睛滴流轉正想著辦法。
這時,元德公公身邊的小太監著了便裝走進來,躬身到淡絳身邊,“淡絳姑娘,咱家來傳話,皇上請昭陽公主即刻入宮。”
“知曉了。”淡絳拿出碎銀子,“麻煩公公特地來跑一趟。”
那小公公笑容真誠,“應該的應該的。”
“那淡絳姑娘,奴家還得去靜安公主那傳話,先告退了。”
“好,公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