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那早些與他說清楚。”
“嗯。”長寧繼續找話題,“知聿,這些天你在大夏國還好嗎?昭陽公主她........”
裴知聿打斷她,“昭陽她喝醉了,身邊不能沒人,我們找時間再敘。”
話音剛落下,裴知聿就轉身離開了。
長寧往後踉蹌了一步,背脊撞上假山,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落在實處的痛感遠不及心中的鈍痛。
不到一年的時間,好像.......好像很多都變了。
“相信本皇子的話了?”四皇子從假山後面繞出來,“長寧你也別太難過,五皇子本就是這樣的性格。”
要不是他嘴角勾出的笑,長寧便真信了他在安慰她了。
長寧將即將流出眼眶的眼淚憋回去,“四皇子未免管的太多了些。”
“本皇子可不是多管閑事之人。”四皇子看著她,“我是在讓以後的四皇子妃看清形勢,選擇最應該選的皇子。”
長寧冷臉,“本郡主絕不會用自己的婚姻來為家族站隊。”
“那我們拭目以待。”四皇子來了這麼一句。
—
又是小半個時辰。
宴會結束。
剛裴知聿離開的一盞茶內,夏梨淺又不聽話的喝了好幾杯。
現在只覺得腦袋上面圍了一圈的星星,晃悠悠的特別煩人。
淡絳入殿來接自家公主,看她迷迷瞪瞪的依著裴質子,她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幾步快走到她身邊,“公主,你是吃了多少酒啊!”
“呀!”現在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夏梨淺也醉的差不多了,完全放飛自我,“這不是淡絳嘛!你想要來點嗎?可好喝啦!甜滋滋的。”
咂巴了幾下嘴,“還帶著點果子的香味。”
“公主。”淡絳愁的不行,問旁邊的裴知聿,“質子,公主可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要是她家公主在國宴上丟了人,不要說皇帝了,就算是皇後娘娘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家公主的。
“沒有。”前兩杯酒是裴知聿錯遞給她的,有些心虛。
淡絳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髒,“那就好那就好。”
“來,公主,奴婢扶你回公主府。”
“好呀。”夏梨淺跟她親的很,雙手掛在她脖頸上便不動了,“我準備好啦。”
淡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