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許在震驚的眼神,一下出賣了她。
但她是醫生,若是聽到後卻一點反應沒有,才顯得可疑。
劉政嶼目光定定地看著她,無所謂地笑笑,話卻是對著陸斯衡說:“哥,秦主任太誇張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你聽我的聲音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嗎?”
不像,非常不像!
心肌受損到只剩下半年壽命的人,還能對她這樣那樣?
就是迴光返照也做不到。
可秦斌本碩畢業北醫,博士在哈佛,專研心外科三十年,根本不可能判斷錯誤。
而且也沒有撒謊的理由。
那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然對於秦斌的醫療技術能力,陸斯衡也清楚的很,不會被劉政嶼的話輕易糊弄過去。
他沉聲命令道:“明天,你來北一,我要看著你做檢查。”
劉政嶼當然不想去,如今許在全身心地依賴著他,他怎麼能夠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就是死,他也要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說了個正當拒絕的理由:“克利夫蘭的布朗博士正好在東國,他已經受邀來j市為我做全面的身體檢查。”
換個人檢查的確更保險,陸斯衡無法提出異議,只好道:“做完檢查把報告發給我。”
劉政嶼立即答應:“好的,表哥。”
通話到此就要結束,最急的是許在,她得讓陸斯衡知道自己在劉政嶼手裡,讓他快來救他們的孩子。
眼見著劉政嶼要摁下紅鍵,她心一橫,撞向他另一隻手的指尖。
那鑽心入骨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陸斯衡正要結束通話電話,遠遠好像聽見聽筒裡傳來女人的聲音。
又酸又澀的那種。
雖然很輕,但他一下就聽出是許在的。
這家夥在情事上很嬌氣,稍不滿意就哼哼唧唧,他聽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
是他因為過于思念許在而産生了幻聽,還是真就是她?
陸斯衡又抓起手機質問道:“政嶼,你身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