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正在收拾的燕嫂見到兩人,吃了一驚。
不說先生沒在這個點回來過,更別提沒有見過這麼狼狽的先生。
渾身上下全是濕了又幹透的痕跡。
而先生懷裡的許小姐也好不到哪去。
就一個巨型的人偶,毫無生氣。
燕嫂忍不住問:“誒呦,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陸斯衡是抱著許在進門的,也沒有打算放下的意思,隨口回她:“掉河裡了。”
“啊?!”
燕嫂跟在陸斯衡身後,“先生,要不要我給您和許小姐準備紅糖薑茶?”
a市的秋天涼的快,不說人浸了海水泡了那麼久,光氣溫就只有十四五度。
他懷裡女孩白著嘴唇,身體一直在微微發抖。
“不必了,紅糖生薑她都吃不了。”
“那我去給許小姐放熱水,泡泡澡驅寒。”
“也不必了,泡澡會缺氧。”
許在心裡咯噔一下。
他竟還惦記這事。
他怎麼對自己那麼有信心,明明梅奧的專家早就給他判了“死刑”。
<101nove.d四個等級,他是c,說明不會往前,自然受孕機率極低,醫學上只能做試管。
“燕嫂,今天你的工作到此為止,可以先走了。”人朝著臥室走,話對著燕嫂說。
燕嫂愣了愣,想再說什麼,只見先生已經抱許小姐回自己房間。
她腦中想起一個月前劉夫人交代的事——
先生和小姐有任何異常都要向她彙報。
燕嫂簡單收拾了下自己的物品,離開屋子後,立刻給王姨去電話。
臥室門關上前,許在越過陸斯衡的肩頭,看見慌慌張張又鬼鬼祟祟的燕嫂,知道她會將他們倆同進同出的事彙報給劉清麥。
這事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鎮定,如今她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劉清麥知道了又怎麼樣,能攪的劉陸兩家不得安寧才好。
陸斯衡也沒有在意這些,抱她進了臥室不算,還抱她進了浴室。
許在拽著他衣領的手指一緊。
不是說她心如死灰,就能接受陸斯衡的為所欲為。
兩人是成年男女,對方要做什麼,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無需多講,心裡就自然明白。
“一起洗?”
他低頭靠過來,灼熱的鼻息撲到鼻尖,與她撥出的涼氣相觸,在彼此間凝結出小水珠。
磁性的嗓音溫溫沉沉,帶著鼻息不穩的氣音,他又朝著淋浴間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