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臭小子對著手機看了五個小時。再等他們發現時,他已經坐上了淩晨去往米國明尼蘇達州的飛機。
可夏夫人這些解釋的話在劉清麥聽來,就是夏馳這個黃毛小子騙感情騙色後,逃之夭夭。
什麼做治療?
哪有一睡完就跑的,還把在在弄傷,這是有多久沒碰過女人,饑渴到這種程度?
劉清麥越想越氣,喝道:“斯衡,送客。”
不給他們多解釋的機會,扭頭去書房。
就候在一旁的陸斯衡嘴角揚起一個禮節性的笑,抬手指著大門外,比了個請的姿勢:“夏總、夏夫人,這邊請。”
被人趕走,夏氏夫婦倆始料未及,夏夫人還想為自己兒子努力一把,畢竟這樣頂級家庭的兒媳婦,可求不可遇。
尤其兒子為了她連治療都肯去做,這得是多喜歡這姑娘。
“陸公子,阿馳不是不懂禮貌,他只是救人心切,麻煩您把這句話帶給許小姐。他真的很在意她。”
穿著西服,一身周正的陸斯衡,滿口應下:“夏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您的話轉達給我妹妹。我也會好好勸勸我母親。”
“謝謝、謝謝。”夏夫人感激涕零。
禮物就順手放在地上。
陸斯衡將他們送上車回到客廳,王姨詢問他:“先生,這些東西怎麼處理?”
“你們分了吧。”陸斯衡溫淡道,“扔了也怪可惜的,過兩天我會以集團名義,送他們回禮。”
王姨樂不疊地道:“謝謝先生。”
雖說他們在劉家工作規矩大,但這家的少爺脾氣溫和,從不為難他們這些幹活的,還時不時的關心他們家裡情況。
王姨招呼人來搬,陸斯衡站在客廳仰頭往樓上望。
將站在二樓角落女孩準備逃避的目光捕捉住。
四層水晶燈下,鏡片反射著刺眼的光,隨著他拾階而上,光點不斷變換位置,直至露出深邃晦暗的黑眸,散出強勢的侵略感。
比起有水晶燈照耀的客廳,二樓走廊的光線暗淡了許多。
隨著一身黑衣男人的出現,氣氛顯得愈發的駭人,如同野獸正一步步走出黑暗。
許在轉身要躲回房,但陸斯衡的腿太長。
兩步便已追上,緊緊貼著她的背,嗓音低沉像是在道歉:“抱歉,讓你男朋友替我背鍋。”
許在一步他一趨,根本甩不掉。
她能不知道讓夏馳背鍋是其次,他就是不想讓他們倆在一起。
之前劉清麥對夏馳的印象還挺好的,現在是一落千丈,說不定過陣子就該勸他們倆分手了。
停在房門前,許在側頭看他,含恨帶氣的:“背就背吧,替大舅哥不是應該的嗎?”
陸斯衡薄唇抿緊,眼底一片陰鷙,看的許在渾身發毛,剛生出的膽子又縮了回去。
摸著門把手推門進屋,他總不能跟進來吧。
可天生男人與女人力量懸殊過大,他輕輕一擠,許在來不及關門就被推了進去。
“斯衡哥,劉阿姨說你不好隨便進我的房間。”許在拿劉清麥當令箭。
陸斯衡不為所動:“現在是她的午休時間,沒人敢打擾她,她也不會出來。”
劉清麥的作息雷打不動,他根本不怕。
許在站在原地看著,不知道他要進來幹什麼。
“藥用了嗎?”
陸斯衡看見床頭櫃上拆了封,但沒用的栓劑,微微皺眉,“怎麼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