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要是真的輸了幾個億，明天的頭條新聞估計得炸。”
他的衣服都已經被冷汗浸濕。
但是其他旁觀者裡，高興的人明顯佔了大部分，畢竟不少人買賭注的時候，都是賭的沈思寧會輸。
“ay果然是老手！”
“這個紅蛇怎麼回事啊，再輸下去，我都不敢看。”
“嘖，難怪她從頭到尾這麼平靜，估計就是因為有霍景川撐腰，所以無論輸了多少錢，都有人兜底，也就沒必要用性命抵賬。”
“好羨慕ay的搭檔，真是躺著都能贏！”
……
ay雙手撐著賭桌，笑起來時無比燦爛。
“一直贏的感覺，真是有些無聊啊。”
她豔麗的指甲，在賭桌邊緣敲擊了下。
“不如咱們加點賭注，畢竟光賭錢可沒什麼意思。”
ay笑得別有深意，她用溫柔到極致的語氣說道：“比如，紅蛇小姐，你的眼睛很漂亮，我也很喜歡。”
她這句話，將賭注提升到了新高度。
而阮青青聞言，則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這樣不好吧，畢竟姐姐她可是調香師，別說是眼睛了，她那雙手也特別值錢，要是輸沒了的話，以後會很慘的。”
生死局賭的，肯定是最珍貴的東西。
所以眼睛算什麼？
阮青青很清楚，對沈思寧來說，她的手才最重要。
而她這番話，讓ay難得鼓了鼓掌。
“你說得對，手確實更值錢。”
眾人一片嘩然。
要不是在場的人親耳聽見，恐怕是不會有人相信，阮青青這樣看起來溫柔的女人，竟然能用無辜的神情，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就連孟司晨都頓時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阮青青。
對方臉上還帶著自己熟悉的笑容。
但此刻，他卻覺得驚悚而又陰冷。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阮青青一向溫柔善良，怎麼可能說這種話？
還是說，一開始她就是這樣的人。
不會的。
或許她真的只是沒意識到嚴重性而已。
可孟司晨只覺得，快要喘不過氣。
就像是頭一次認識阮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