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覺得在這裡時間過的這麼快。
晚上葉寒回來的時候見她難得臉上很高興。
他還納悶,笑著問她有什麼開心的事。
向暖就跟他說了鋼琴的事。
葉寒聽完後沒說話,笑容瀲去,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
向暖見他不太感興趣,就沒再繼續說。
她第二天又去了琴房,越彈越來勁,也沒覺得時間難熬了。
不知不覺在琴房待了一下午,葉寒回來的時候她還沒下樓。
她學的入神,連葉寒在她身後站了許久都不知。
等第三天向暖再去琴房的時候直接愣了神,腳步頓在門口。
鋼琴不見了,原本擺著鋼琴的位置空空如也。
被打掃的幹幹淨淨,連一點兒鋼琴存在的痕跡都沒有。
彷彿前兩天自己彈鋼琴只是個虛幻的夢。
向暖喊來吳媽問怎麼回事。
吳媽猶猶豫豫地開口,說是葉寒讓人今天一早來搬走的,還特地要求不能吵醒她。
向暖內心不解,葉寒這麼做的原因。
難道是不想讓自己彈?
那他大可以直說,她也不會還厚臉皮的再去。
晚上葉寒回來,向暖試探的問了這件事。
葉寒給的答案在她意料之外。
他摟著向暖,溫和耐心的解釋:“暖暖,我不喜歡你在別的事情上投入過多的精力。”
“你只能關注我,明白嗎?”
向暖內心輕顫:“難道我連喜歡一樣東西的權利都沒有嗎?”
葉寒輕笑著摸她的臉:“當然有,你可以喜歡我。至於其他的,就不用費心思了。”
他在她臉上輕輕印下一吻:“明白了嗎?”
毫無邏輯道理的話被他說的理所當然。
向暖沉默,沒跟他爭辯,爭也爭不過,反倒讓他有了折騰自己的藉口。
不讓彈她就不彈了。
鋼琴被送走,向暖又變得無所事事,整天吃了睡,睡了吃。
晚上六點,葉寒準點回來。
一襲過膝的黑色呢子大衣裡面搭配一套筆挺的黑色西裝,簡短利落的短發。
向暖不得不承認,葉寒這人雖然腦子不正常,身材樣貌卻是難得的無可挑剔。
五官立體,臉部線條稜角分明,硬朗中帶著一絲冷峻,深邃的眼眸如一顆黑曜寶石,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