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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醒來的時候葉寒已經離開。
空蕩蕩的屋子只剩下她一個人,忍著身體的疼痛爬起來。
她環視了這個不大的屋子,一眼望到底,只有一張簡易的桌子,沙發茶幾,還有浴室。
那天她暈過去以後,再次睜眼醒來就躺在這張床上。
葉寒伏在她的身上,笑的如同一個魔鬼。
記不清被折磨了多久,只記得自己暈過去又醒來,葉寒依舊沒有離開。
向暖不知道葉寒這次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總歸是滿足了才走。
想起來家人的安危,就沒來由的擔心。
葉寒雖然嘴上說相信自己了,可是後來的種種行為都表明他並沒有消氣。
所以才會在床上這樣沒輕沒重。
她現在更多的是擔心家人,害怕葉寒會對他們動手。
掃了圈屋子,沒看到任何通訊裝置,眼底一陣失望。
向暖掀開被子下床,嘩啦啦的鏈子聲讓人心悸。
身體猛的暴露在空氣中,絲絲涼意入侵,不由得抱緊雙臂。
向暖在屋子中走了走,纖細的腳踝上戴了一條銀色的鐐銬。
皮肉摩擦,白嫩的肌膚上咯已經出了細細的紅痕。
她剛剛醒來的時候腳上就被戴上了這個。
葉寒將一頭固定在床腳的柱子上,另一頭連線著向暖的腳。
鏈子的長度足夠她在房間和浴室之間活動。
她能走到房門口。
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向暖就跑向了門邊,門鎖意料之中的打不開。
葉寒多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讓她輕易開啟門。
只不過向暖心裡仍然存有一絲僥幸心理。
不到黃河心不死。
而且就算她能開啟門,腳銬她也打不開,根本就出不了門。
向暖找不到衣服穿,又找不到任何可以聯系外界的工具,只能又回床上躺著。
拉過唯一可以遮蓋的被子蓋住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
葉寒坐在車裡,手上拿著手機,螢幕裡面播放著向暖躺在床上的畫面。
黝黑的眼眸散發著濃鬱偏執的情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