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過了第三關,亦可選擇去,和不去。
都隨著師兄的方便。”
說罷之後,這二位僧也無有詢問陸峰是否答應了他們的言語,順勢退下。
陸峰則是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唐卡”和“木箱”。
他的目光洞穿不得這個“木箱”,這個“箱子”之上,是被人施展了密咒的,不過止不許叫人看穿,再無其餘的作用。
見狀,
從他的身體之中,走出來了一尊“厲詭高僧”,將這些東西都拿起來,帶了出去。
陸峰從廟子之中走了出來。
對外頭的“巴圖溫都蘇”唸了一道“六字大明咒”,請他過來,從這大廟之中走了出來,他的那“紅色法眼”之中,便看到這寺廟外頭之外到處都是燃燒著的“血紅”!
天穹在燃燒,地上的草原亦是在燃燒,所有的有情生都生活在了“火焰”之中。
包括走上來的“巴圖溫都蘇”。
“巴圖溫都蘇”歡喜的很,也不問佛爺身邊的是甚麼,便要對著陸峰行禮,陸峰卻看的“巴圖溫都蘇”身上的這諸般“惡業”,無有說話,也無拿自己的“嘎巴拉碗”。
而是拿出來了自己的“水袋子”,叫“巴圖溫都蘇”對著自己跪下,口中念著“六字大明咒”,雙手合十,起“禮佛的虔誠心”,隨後便以“清水”——這個時候,“清水”便就是“甘露”。
便如同樣一個詞語,“大肉”,在上師們“勒令被佛法調服的惡魔”和做“忿怒尊”儀軌的時候,都可以是不同的物一樣。
不同的“上師”,對於同一個名詞的理解亦有可能不同。
大量的“儀軌”都具有獨特的“地域性”特點。
更應口口相傳的,無有附著在文字之上的“密”。
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不為人知的。
不過此刻的“甘露”上,絕對無有錯漏,就是“清水”,陸峰將“甘露”撒在了“巴圖溫都蘇”的頭頂,叫這“清水”,從他的顱頂開始緩慢的灌注下來。
不過這亦不叫“灌頂”。
應“巴圖溫都蘇”無有學習,至於說他的“根器”,亦和陸峰不甚契合,現在不是廟子之中,不可能為此人灌頂。
所以想要學習,“巴圖溫都蘇”須得從“顯宗”開始,像是“學經僧”一般學習,不過這個希望亦渺茫的很。許多有前途的僧人,從幾歲開始,便已經展露出來了頭角,都是“頭角崢嶸之輩”。
不過這並不影響陸峰助“巴圖溫都蘇”消除身上的“業火”。
諸般的“惡業”,暫時消融了一些。
想要徹底的消失,還須得他自己進行修行。
不解根源。
陸峰便教授了他些顯宗的經文,叫他自己學習唸經。
後半夜,“巴圖溫都蘇”已經睡著了,陸峰獨自一個人坐在了篝火旁邊,聽著這“篝火”的“噼裡啪啦”。
其實今日僧人說的,陸峰很認真的想過。有了自己的“印經院”的寺廟,無一例外,都是大寺廟。
這些“大寺廟”之中的“主持僧人”所化作的“厲詭”,如何難纏,便可想象。
想要降服吃掉了這“厲詭”,陸峰清楚,這兩位僧人所見的,其實並非是他,是他的“人皮古卷”。“人皮古卷”能吃“隕石”,就能吃“厲詭”,但是叫陸峰自己去,他是不可能降服的對方的。
所以,“人皮古卷”,可還能吃否?
不清楚。
但是可取。
“人皮古卷”吃了好的,亦會有諸般變化。
風緩緩吹來,叫陸峰的思緒順溜了起來。還有幾件事情,須得在他進入寺廟之前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