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見狀,無提醒那佛子,便是他的“眉心輪”之間,意藏大開,一隻金黃色的大手將那“佛子”頭頂的“手臂”一把捏碎,旋即一把手“擒拿”在了他的“顱頂輪”之上,“法性”宛若是“酥油”一樣,糊住了他的“頭頂”。其實亦是“糊”住了他往出來“逸散的氣脈”,護住了其的“意藏”。
至於另外的性力,尚且還無須得陸峰來護持。
那“佛子”後知後覺,發現之後,連連感謝。可是陸峰無有理會他的感謝,他止豎起來了自己的耳朵,聽著四面八方的馬蹄聲音傳來。
這是在此間追逐著他們的“佛敵”!
這些“佛敵”古怪的很,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並且從這些“騎兵”的馬蹄聲音之中,陸峰還能聽見他們唸咒的聲音,無是“密法域”常見的僧人密咒,更像是“祝詞”。
且,這些“佛敵”,止抓不殺。
一路之上,陸峰和“圓痴”,“圓廣”,“巴音蓮花圖”——這四個人,便是這些佛子之中的“佼佼者”。他們救了不少次身邊的“佛子”。
這些“佛敵”好似是拿著“天羅地網”,像是汪落牛羊一樣,朝著人的頭上那麼一蒙,就要拖拽走了。止就算是拖拽走,亦和陸峰在“十方獅子林”所見不同。
並非是拿錢賣命。
而是像是“圓痴”所言,以自身之寶,“供奉”了這些“厲詭”。
這些“厲詭”就會放人。
隨後再放,再抓。
看似如同是“玩耍”一般,可是陸峰清楚,這些“厲詭”如此做,隱約之間包含著“規律”。
更像是每一次的一抓一放之間,奪走了僧人身上的某一種氣息。
更是為了頭頂上孕育的“厲詭”作準備。
故而如此,
“圓廣”佛子目視著周圍,說道“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如此我有一言,我觀得永真師兄,巴音蓮花圖師弟,圓痴佛子,俱都修持了護法道。便將這些人俱都分作了幾人看護,由我等扶持著,保護了他們的安穩。也顯得我們的手段和慈悲。”
幾人都無有異議。三言兩語之間,他們就已經是分割好了眾人。
除了“巴音蓮花圖”看護自己,再看護得其餘僧人之外,每一個人,都帶著另外的一位佛子,俱不得叫他們受到傷害——此刻任何一人受到了傷害,便是為此地的“厲詭”增添了一把火。
大家夥兒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行當。
不得起了私心雜念。
再看天上的那“厲詭”,已經有面貌出來了。
陸峰和“巴音蓮花圖”往上一看,便是看到在那漆黑的天上,再出現了一條雪白的,皎月也似的臂膀,在這黑暗之中白的熠熠生輝。
無止於此,甚至於陸峰看到,不斷往出來生長出來的雙腿。
那出來的兩隻手,上面已經白如玉石。
捏手印。
在那手印之中,隱約似有一張人臉。
亦或者是“面具”。
陸峰不熟悉此中“厲詭”行當,但是他看明白了。
“這亦是一種‘巫教’手段,亦是一種‘本’。”
陸峰說道,“如此,應就是在幾個重要的地方,是有‘法會’也似的地方,以上面之物,倒是可以推算出來下面之施法場所。這個‘討命厲詭’,確實有些非同尋常。”
聽聞陸峰如是說,“圓廣”佛子忽而說道“那便有請師兄且先算出來了地方,我們再行過去,卻是再接不得顛簸了。若是菩薩保佑,那一次過去,我們便可走出此間。”
陸峰說道“且給我一點時間。”
他說的一點時間,便就是一點時間!陸峰從上而下的看,旋即指著北方說道“就是此間,從此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