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國,歐若澤直接抱著她上了跑車。
“你要帶我去哪兒?”
謝晚晴幽幽地緩過神來,眼瞼處好像還沾著溼意。
今晚,她受的驚嚇著實不。
歐若澤坐進駕駛座,繫上安全帶,側目看她,“怎麼,怕了?”
她咬著唇不語,難得的脆弱。
他凝了凝她,也沒有多什麼,只是問,“住哪裡?”
謝晚晴怔了下,然後告訴了他住址。
現在的她,沒有力氣再掙扎了。
灰『色』的跑車,在八車匯道上,馳騁開來。
謝晚晴一身狼狽,今,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
現在回想,她仍心有餘悸。
一路上,歐若澤沒有話,她也沒有話。
車內沉寂的很。
大抵是感覺到了這種窒息般的氛圍,歐若澤修長的手,點開音樂播放器。
悠揚輕慢的音樂節奏,在車內傳開。
也不知是車內的暖氣,還是因為這音樂,謝晚晴冰冷的身子,竟有了一絲暖意。
染了溼意的眸子,凝著歐若澤,她眸『色』深沉。
其實,對於他救她的行為,她還是充滿了感激的。
畢竟,救了她,他就欠了松老人情。
像松老那種人,是絕對不好交易的。
更讓她震驚的是,這個男人似乎並不像表面那麼溫文爾雅。
當時,他看著松淮的眼神,溫和下,又帶著鋒利。
謝晚晴想,該有怎樣的境界,才能有那樣的目光。
優優雅雅的,卻充滿了魄力。
那麼,他救了她,一定也是有所圖的吧?
謝晚晴的動作『性』質複雜,見的人也是各『色』各樣,人生閱歷要比一般的女孩豐富。
所以,她不會單純到以為歐若澤救她,是沒有條件的。
他圖她什麼呢?
謝晚晴想著,卻是怎麼都想不透。
她不覺得,他是對她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