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童安寧的消失,皇甫澈這幾日沒少擔心。
邪魅的臉孔,蕭索,冷凝,削瘦了些許,看起來更加的深刻峻漠了。
此刻,他看著安娜貝拉的眼神,銳利,無溫,似一把利刃,不留一絲餘地。
她的觸碰,更是教他嫌惡。
任誰都能感覺的出他的抗拒,來自內心深處的抗拒。
換做以前,面對安娜貝拉這樣的絕『色』,他一定不顧一切,只要有感覺就校
可是,在他愛上童安寧以後,他的身體裡就產生了一種抗體,再無法接受其她女饒抗體。
皇甫澈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反正,除了童安寧,他誰也不要。
像他這樣的身份,註定了有很多女人要往他身上粘。
只是現在的他,要的就童安寧一個,至於其她的女人,他都『性』)無福
安娜貝拉虛弱的眸子,望著眼前這張令她著『迷』的邪美臉孔,她搖了搖嗪首,明顯不要放開他。
“別這麼殘忍,陪陪我,好嗎?”
“我好痛......”
她已經分不清心口的痛,是因為刀傷,還是因為他了。
總之,痛的難以呼吸。
眼裡流『露』的,是對他深深的『迷』戀。
她真的不能沒有這個男人,不能......
哪怕他就這麼陪在她身邊,一句無話也好,她也滿足了。
“我不是醫生!”皇甫澈再受不了對她的嫌棄,一把將她甩開。
安娜貝拉的手臂上還『插』著管子,被他這麼粗)魯地一推,不意外地扯到了管子。
針頭,因為移動,扎的她眼淚狂飆。
“公主!”兩個侍女趕忙過去,幫她固定枕頭。
“快叫醫生!”
“喔,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