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是給你的教訓!”皇甫澈幽冷的話落在她耳畔。
童安寧下車後,只覺得寒風陣陣,吹的她,單薄的身子瑟瑟發抖。
教訓?她又沒有錯!
這個男人真是陰晴不定,氣陰森。
她現在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偶,他憑什麼管那麼多,還『亂』扣帽子給她!
心裡的氣憤,讓童安寧對皇甫澈好不容易氤起的好感,在瞬間破滅。
皇甫澈從車窗後看去,依稀可以看見女人那恨他的神情。
明明他贏了,可是每一次看著她這樣的眼神,他就恨不能再將她抓來狠狠地蹂.躪一番。
因為他感覺的出,她根本就沒有真正地臣服於她。
腦海,浮現上一次,她差點遭欺凌的畫面,他沉著聲命令下屬,“讓人暗中保護她!”
皇甫澈只把這種行為,歸結為是男饒佔.有.欲在作祟。
“是,閣下!”
車子漸漸遠去,童安寧也沒有在寒風中多加逗留,她得趕緊回去,否則母親又該擔心了!
只是,冷風拂過臉龐,她『迷』茫的心緒,彷彿有了一絲清明。
或許,她是該做一個決定了!
皇甫澈,是你叫我有了答案!
——
另一邊,黎玉璽的老秘書長,在西鎮附近找到簾年王妃護衛簡樊的兒子簡良志。
簡良志只是工地的一個包工頭,氣勢卻是不凡,容貌跟他父親很像,『性』格也遺傳了簡樊,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
看著老秘書一行人,他倒也不慌不忙。
那淡定的神情,就好像料定了,他們早晚會找上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