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很安靜,她敲打鍵盤的聲音顯得特別清脆。
加上外面的雨水,淅淅瀝瀝,拍打著窗戶發出的聲響。
男饒神經本來就異常敏銳,縱然他此刻閉著眼睛,心思也是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所以,他根本就沒辦法休憩。
童安寧正專心做著備案,突地感覺有一股陰風在背後刮過,轉頭,就看到男人異常冷邪的臉龐。
或許是受贍緣故,男饒臉『色』異常灰白,看起來就像是地獄的惡魔。
“你……”
童安寧都還沒有來得及什麼,她纖細的身子就讓他抱起了。
她錯愕地瞠圓雙目,尚且不能反應,她整個人已經被甩上了床。
“那個,你要做什麼?”
他的一隻手都“廢”了,動作還那麼生猛,就好像一點都不受影響。
當然,男人不是神,是用另一隻沒有受贍手,鉗制她的。
男人高大的身影罩過她,清冷的雄『性』氣息噴灑在她脆嫩的肌膚上。
“現在,馬上,立刻睡覺!”
他低沉的聲線,冷冽,危險,就跟從喉骨裡迸出的一般。
童安寧,“……”她工作還沒做完呢!
“你要是不聽,我就把你扔出去!”他口吻惡劣,彷彿他才是這裡的男主人,正對著她發號施令。
“先生,你好像搞錯了吧?這裡,是我的房間,話語權在我!”童安寧抬起纖細的藕臂,圓潤的手指,試圖推開他。
卻發現那隔著單衣下的肌肉,賁張有力,帶著雄『性』的張揚與野『性』。
僅僅是碰到,都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沒有人能在我面前自己有話語權?”男人那隻沒有受贍手,倏地攥住她的細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