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應採蝶一憷。
身子,本能地往後靠去。
這一次,權傾城沒有再『逼』近她。
只是,唇角邪魅地微勾,俊臉諱莫。
沉『吟』幾秒,對上她疑『惑』的鳳目,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你呢?”黑『色』的瞳仁,似有狹『色』湧動。
“我……我怎麼知道?”他莫名其妙地丟出一句,她如何能明白。
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權傾城俊臉似笑非笑,微揚的嘴角,『迷』人,帶點戲謔,他現在是發現了。
他娶的這個妻子,真的是個笨蛋,呆萌的很。
“要我提醒你嗎?”他眼神曖昧,給她搽『藥』的動作,變得緩慢起來。
粗糲的指腹,或重或輕地在她渾圓的腳躶上,遊移,按壓。
羽睫一垂,看著這一幕,應採蝶忽然覺得,那裡的肌膚格外的燙,彷彿被火灼燒過一樣。
剛開始,她還以為這是權傾城給她擦『藥』,促進血『液』迴圈的。
直到,他的手,似有還無地在她細緻的腿上滑動。
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彷彿自帶電流,心尖兒一陣顫慄,而後竄至四肢百骸。
一股異樣,劃過心湖,如一片葉子,在水中,激起瀲灩的光波。
曖昧的舉止,讓應採蝶腦子閃過一抹激靈。
剛剛,他的“反應”,指的不會是……
思及此,應採蝶芙頰一蒸,整個人瞬間被架子架起來烘烤一般。
“權傾城,你流氓!”罵的時候,臉已是一片霞『色』。
不可否認,權傾城霸道的掠奪,總教她無措。
所以,在浴室,她才會差點被他吃幹抹淨,若不是她揪住了最後一絲理智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應採蝶想。
別看他現在一副無慾無求的模樣,當時的他……
一回想那個畫面,應採蝶覺得渾身都跟燃燒了一般,燥熱難安。
該死的流氓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