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道:“此紙量產值為幾何?”
“已然全在眼前了。”
李初側開身,指了指旁邊的茶桌,開啟的包袱中,那一疊a3白紙。
“啊。”
“就這麼點了?”
縣尊驚呼,出乎他的意料,只有這麼一疊,那,那…那可就金貴啦。
物以稀為貴,更別提,是這更尊貴的白紙了。
作為一個文人,縣尊非常清楚這張紙的含金量,可以說這是他這一生中,見過的最最最精美的紙張了,他曾有幸得到過一張御供宣紙,可跟此紙比,認真一觀,此紙竟然更為精美。
如今,這位縣尊多多少少猜到了李初的來意。
祝本尊一路高升?如有此寶相助,焉能不一路高升?
“你,所欲何求?”
縣尊站起身,走了過來,他沒有立即伸手去觸控這一疊a3紙,而是蹲下身,兩個小眼睛湊近了看。
“官身,縣尊大人掌管一縣大小事宜,只求在縣尊大人下,謀求一官身罷了。”
在自己任下謀求一官身,這好辦啊。
哎呀呀,他內心狂喜,原以為這等寶貝,需要付出許多,沒想到只需一官身而已,這算什麼事,他當即應允了,道:“你是想從文職,還是武職呢?”
“武職。”
嗯哼?
武職,縣尊有些驚訝,看李初儀表堂堂,而且更有這等文雅之寶,想來也應該是出身文家,怎麼反倒求其武職了?
“你是為自身,還是他人?”
“自然是自己。”
縣尊有點不悅,甚至有些輕看,大好男兒,怎麼想從武職。人各有志,也罷,就於他武職,今日之事,便再無瓜葛,當即便道:“本縣縣尉,身為執法,卻以身犯法,明日堂審之後,擱去其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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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汝墳鎮李初,為人忠義,可擔當此任,顧,將其任為本縣新任縣尉。”
縣尊說完後,就要去抱這疊a4紙。
李初伸手攔住了他,搖了搖頭。
“你欲何為?”
縣尊不解了,難道縣尉一職還不滿意?任由著李初將其請回到案首前坐下。
然後李初從這一疊a3紙中,數出了三十張放在了案首上,莞兒一笑:“這些,才是孝敬給縣尊的。”
“啥,這點才是給我的?”
縣尊傻眼了,這,這,這才多少,再看茶桌上那一疊疊,再看眼前這三十來張,這,這,這反差也太大了。
甚至,他有些惱怒。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本以為這一疊都是奉獻給自己,結果,嘿,虧自己還將本任縣尉給革職讓於他,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縣尊大人感覺自己要被羞辱了,正要怒氣發作時,被李初給按住了。
“縣尊大人,縣尉我可沒興趣,我要的是武職,能掌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