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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竟然……
又是跟那件事有關,難道這已經成為了他們擺脫不掉的夢魘了嗎!
赫連雲天見氣氛突然安靜,不禁抬頭,正巧看見了秦暢失神的模樣。
“殿下,您怎麼了……”
秦暢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旁的呼喚恍然未覺,要是真如赫連雲天所言,那麼一切便都能解釋通了,秦語當年為何會掙紮墜車,刺客的身手,母後的異常,還有,赫連雲天所言的圖騰……
他們之所以想要秦語的命,只是因為,秦語,是當年許府唯一存活下的當事人,雖然已經失去了對過去的記憶,但這對皇族那些人而言,就如同一枚放在自己身邊的定時炸彈。
恐怕秦語的記憶已經開始複蘇,母後他們才會坐不住,趁她此次出宮,就連忙派了殺手過來。
可秦語,是她養了十年的女兒啊,母後怎麼下得去手!
他回過神,淡淡看了一眼跪著的赫連雲天,盡力保持住自己的冷靜,沉聲道:“忠言逆耳,此話雖有些大逆不道,但分析起來卻也在理,起來吧。”
舅父身體抱恙,命不久矣,母後當年是為了他們母子兩個往後在宮中的生活,才不得已和舅父一起謀劃了這出掩人耳目的戲。
這才得意保住母後在後宮之中的地位,可要真如赫連雲天所言,那現如今的秦語,就是當年之事的後續,他也著實沒想到,為了這個計劃,母後竟能和父皇以謀逆叛國的罪名滅了許家滿門,上上下下百來口,只剩了秦語一人。
“殿下,在沒有確實證據證實之前,這還只是個猜測,臣現在被下了禁令囚禁於家中能力有限,也分身乏術無法能時時保護公主殿下,在宮中,公主殿下能仰仗的,也只有您了。”
赫連雲天抿唇,濃密的劍眉繃成了一條直線,明顯看得出他的憂慮之情。
要是這個假設成真,那皇宮,當真就是現下最名副其實的危險之地,秦語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被對方得手的機會很大。
“本王自然曉得要處處留心,不過即便我們再謹慎,秦語現在的處境依然是身陷囫圇,本王現在已是獨立的存在,而皇宮,怎麼說都還是父皇的地盤。”
在看不見夠不著的地方,秦語要是突然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
緩兵之計拖不得,唯一的解決之道,便是隻有向母後攤牌了,要是她還能念有一絲的骨肉之情,那便趕緊勸父皇停手,要是不念……
秦暢握著玉穗的手緊握,似是不忍在想,要是不念,他也無論如何都不能看著秦語在她眼前香消玉殞。
赫連雲天眸光逐漸變得深邃,當了空探尋到這道訊息之時,他也曾在迷茫中不知所雲,公主回宮那日離開的暗衛,乃是父親親自培養的精英,他們,只唯一人之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