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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我……我要回家,我不想在這裡了……”一位姑娘捧著心口,咬著嘴唇,泫然欲泣道。
“四皇子殿下,您這裡發生了什麼,我不願意管,也不想管,至於您所說的交代我也不想要,只是現在我妹妹受了驚訝,想要回府,所以不能夠再在這裡久留了。”
少年站起身,手裡扶著他的妹妹,話語裡雖然聽著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語氣裡的敬而遠之的意味卻格外的清晰。
他的話一說出口,接二連三的話語也響了起來,“殿下,我妹妹也是如此,她平日裡被父親寵的嬌慣了些,現在不想要什麼交代,只是想快些回家,所以還請四殿下放路。”
四皇子秦明清楚這裡面大多是渾水摸魚之輩,趁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的更是不知凡幾,畢竟這裡面的人有很多和他處於不同派系,他們又怎麼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呢?
然而現在他即便清楚這個原因,可是卻沒有辦法去拒絕,若是他今日真的將這些人困在了此處,不讓他們回府,那麼他的罪過可就不止是沒有保護好他們這麼簡單了,他相信,他好不容易拉攏的人心也會在頃刻之間流逝的幹幹淨淨,而且那摺子也會像是雪片似的飛到他父皇的禦書房裡。
可是若是這個時候放他們離去了,那麼刻意攪亂這場宴席的人也可能會渾水摸魚的跑出去,到時候要是再想要追查恐怕無異於難如登天了。
四皇子眸子裡有不甘的神色閃過,他從今天宴席未開的時候就擠壓了一肚子的怒火,直到這個時候,這份怒火算是達到了極致,今天一天來說,他步步謀劃,然而卻似乎沒有一件事情順心順意,甚至彷彿刻意刁難他一般。
無論是對北齊公主的試探,還是對上官府的拉攏維護,甚至是對於錦的追殺,還有就是今天晚上突如其來的燭火突滅,一切的一切都讓他險些失去了分寸。
現在將這些事情在腦海裡回想著,他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為之,故意在和他作對,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一切都這麼巧合。
尤其是方才的燭火突滅,現在想來應該是高手所為。
五皇子在此時涼涼的幸災樂禍道:“嘖嘖,怎麼,難不成四皇兄你真的的要將這裡的人都留在這裡,不得不說,四皇兄,你若是真的這麼做,我便真的佩服你。”
眉宇間似乎認定了四皇子不敢如此做。
四皇兄驀然回首,目光落在五皇子臉上,恰好此時,距離兩個人極近的燭火忽的一閃,讓他看清楚了四皇子臉上罕見的陰鷙神色,他非但不怕,反而有一種想要昭告天下的沖動,讓他們看一看他們眼中的賢明之人的真面目。
就在這個時候,四皇子感覺到有一雙手落在了肩膀上,他回過頭,卻見那人是大皇子秦暢。
秦暢沉聲道:“不管如何,現在要保障這裡的人的安全。”
“大殿下,我不想再留在這裡了,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怕。”有嬌俏的姑娘淚眼朦朧道。
其實不怪她們膽子小,男子在這個時候也就罷了,沒有真正的看到刺客,也就不放在心裡了,頂多心裡有些不舒服。
可是現在這裡的女子大多都是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就算是一些性子活躍的,可是說到底她們都是嬌養的小姐們,就算是外面的世界再如何動蕩不安,再如何波蕩起伏,她們也看不到。
她們的生活靜謐而安穩,都是一群被保護的極好的閨秀們,平日裡就算是出行也是僕從跟隨,哪裡受過今晚這樣的驚嚇。
四皇子咬著牙閉了閉眼睛,眨眼間眸子再度睜開,寒芒一閃而過,他冷笑了一聲,目光從大皇子身上轉到五皇子身上,又從五皇子身上轉移到了大皇子身上,遊弋了片刻,啞聲道:“我不管今天晚上到底是你們二人誰做的,我且告訴你們,今天的事情咱們沒完。”
五皇子聞言嘖了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他率先離去,仰頭狂傲不羈的打了個哈欠,道:“本皇子今晚受到了驚嚇,要先行回去了,就不在這裡陪你們玩了。”
說罷,揚了揚手,笑著離去,哪裡有半分受到驚嚇的模樣,而五皇子派系的人也紛紛跟在他的身後,一同離去。
五皇子推開門,卻見門外層層疊疊的侍衛舉著火把守住了此處,他回過頭去,揚聲道:“怎麼?難不成四皇兄不想讓我走?”
話語裡的挑釁意味十足,四皇子負手而立,看著眼前的眾人們,沉聲吩咐道:“讓他們走。”
話音一落,侍衛們紛紛退卻讓出了一條能夠讓兩個人並肩透過的道路來,五皇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步步離去。
看著他們離去,剩下的人也都在蠢蠢欲動著,終於有人忍不住開了口,“殿下,我等留在這裡也無益,不如我們也先行告退。”
四皇子轉過身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若是按照他之前的性情,他應當好言撫慰一番,讓今天晚上這些突如其來的事情對他的名聲傷害降到最低,然而他現在卻是一點兒心情都沒有,他現在只想找出那個背後算計他的人來。
而那些人看到了四皇子秦明的這個手勢,也接連離去,這場宴會到了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繼續下去的意義了,三三兩兩的離去,這裡終於只剩下了幾個人。
而秦暢,北齊公主穆研雪是留在這裡的最後二人。
“怎麼還不走?留下看我的笑話?”秦明冷笑了一聲,眸子落在秦暢的身上,“今天晚上不管是你算計了我也好,還是老五算計了我也罷,我認栽,只不過這樣的事情絕對沒有下一次。”
他顯然是氣糊塗了,這等話當著北齊公主穆研雪的面上竟然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口。
不過話既然出了口,那就已經沒有了挽回了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