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馬面束縛著女鬼把她拉了進去,顧恆一揮手火焰瞬間再次燃起,地面的龜裂擴大,一陣地動山搖之後,火圈裡的人和火焰一起消失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一圈灼燒過後的黑色痕跡。
當一切恢複平靜時,男人趴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絕望的哭泣,嘴裡還反複的叫著女鬼的名字,哪裡還看得出當年那個自私自利的人。顧恆走到門口說:“如果心裡放不下她,就給她多誦幾遍地藏經吧。”說完一把拎著顧煜城衣領走了。
兩人出了教學樓,顧煜城被拎的難受從顧恆手裡把自己衣領拽了出來:“老爸,那個。。。你別生氣。”
顧恆氣的抬手想給他一巴掌,可是手抬了起來又放下了,轉身一掌拍在樹上,樹幹應聲裂開,嚇得顧煜城退了好幾步,聲音都有些發抖的說:“老爸。。。息怒息怒,我再也不敢了。”
顧恆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指著顧煜城,言辭激烈的說:“顧煜城,你翅膀硬了是吧?現在開始不聽話了,我說沒說過不讓你自己一個人跟地府的鬼接觸?這種厲鬼你覺得你自己有能力對付嗎?還不提前給我打電話,要不是管家打電話給我,你今天死定了。”
顧煜城看到顧恆手裡舉著樹枝連忙躲遠,顧恆進兩步他退三步,父子倆在那棟廢樓前轉起圈來。
顧煜城一邊退一邊說:“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是這麼厲害的角色啊。”
顧恆追著他說:“你看到第一眼幹嘛不走?別用走不掉來騙我。”
顧煜城退的快了幾步說:“是真的走不掉啊,我們才看到那女鬼她身上的定身術就松動了啊,我也想走的。”
顧恆被他狡辯的藉口氣的不輕,說:“牛頭馬面跟她纏鬥的時候你幹嘛不走?”
顧煜城一臉委屈邊退邊說:“他倆本就是去咱家搬救兵的,沒找到你我再走了,那他倆怎麼辦?
顧恆說:“這會兒你倒講起義氣來了啊,他倆給你什麼好處了你都敢幫他們對付厲鬼,他不是自己幾斤幾兩嗎?
顧煜城幹脆站住不跑了,說:“好啦,老爸,只此一次,我再也不跟地府的人打交道了好不好?”
顧恆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近乎歇斯底裡的說:“你得清楚,你不只是你自己一個人那麼簡單,你身上擔負著整個顧家,如果你死了,顧家怎麼辦?到那時地府只會哈哈大笑。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不自量力,我就打斷你的腿,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總比讓你自己把自己玩死好,聽清楚沒有?”
顧煜城乖乖點頭:“聽清楚了,再有下次讓你打屁股好不好?”顧恆言辭嚴肅的警告他說:“不許有下次!”
顧煜城懇切的作揖道:“沒有下次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
就這樣顧恆氣出夠了才放過他,顧煜城乖乖上了車。
父子倆開車回去的路上,顧煜城忍不住問:“那個,那女鬼在地獄會被怎麼判啊?”
顧恆開著車看著窗外的車流並線道右轉彎車道說:“那是地府的事情,不過幾十萬年的懲罰是肯定的。”
顧煜城吃驚的說:“幾十萬年?這麼長時間?”
顧恆淡淡笑著說:“你以為呢,不過地獄和地府的時間演算法不同,地府和我們的時間演算法也不同,這是個複雜的問題,你就別想了。”
顧煜城閉嘴不再問了,片刻顧恆覺得新鮮,他難得這麼安靜就問:“想什麼呢?”
顧煜城說:“那個男人他會怎麼樣?”
顧恆扭頭看了他一眼,就又看向了前方:“負罪的過一輩子,死後到地府清算生前的業障,到地獄慢慢消業。”
顧煜城翻個白眼:“他會有負罪感嗎?堂而皇之的走了那麼多年,現在回來誰知道他是為了負罪感還是覺得時過今遷,那種自私自利的人就活該下地獄。”
顧恆嘆口氣說:“這就是人的本性,趨利避害,所以活著的時候多做善事比什麼都強。”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為架空世界觀,請不要與現實世界掛鈎。
大千世界寫手紛紜,腦洞和思路搞不好會有碰撞。
還是不得不說一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