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擔心我的清白啊,我鬆了口氣,道:“他一箇中毒的人,我不把他怎樣就不錯了,他怎麼敢動我。”
說完我抬手推開斯彥,卻推不動!他仍舊緊緊抱著我,臉埋在我的脖頸之間,呼吸急重。
我試探的叫了聲:“斯彥?”
他緩緩抬起頭,白淨的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神直直的看著我,還可愛的眨巴眨巴兩下。
“娘子...真棒。”說著還可可愛愛的抬起一隻手衝我豎起大拇指。
我這才嗅到他鼻尖傳來的酒味,他這是...喝醉了?
我趕緊叫門口的小兵進來幫我將他扶到了塌上,回頭問小兵道:“他是喝了多少啊?”
小兵茫然的抓了抓大腦門:“沒,沒多少啊,也就一壺燒刀子吧?”
我驚的瞪大雙眼:“一壺?!”
那小兵急急解釋:“將軍平時不喝酒的,今天是找到嫂子了高興才喝的,真的!那我不打擾嫂子和將軍休息了,我走了哈!”
說完調頭一溜煙跑了!
我無奈的看著塌上滿面潮紅醉得不省人事的斯彥,哭笑不得,任誰能看出這還是那個另沙威將士聞風喪膽的戰神斯彥?
嘆了口氣,替他蓋好被子,斯彥的手頑皮的從被子裡伸出,突然覆上我的手。
我一驚,他睜開眼看著我,掀開被子一角,我慌亂的抽回手道:“你,你喝醉了,我就不睡這了。”
說完我慌忙將塌上的另一床被子捲起披在身上,蹲在塌邊地上閉眼睡去。
第二天我揉著痠疼的脖頸掀開簾子出了帳子,軍營裡一切照舊,斯彥已經酒醒一身戎裝一絲不苟,正在整頓軍紀。
軍營的另一頭,薩羅鎮的姑娘們正自告奮勇的在照顧醫帳裡受傷計程車兵們。一個姑娘正拿著蒲扇,一人看著一排煎藥的小爐子。
帳子裡幾個姑娘正在逐一給受傷計程車兵換紗布,她們在紗布上塗上綠油油的膏藥,在纏住士兵的傷口上。
和那些姑娘們聊天卻發現一件及其危險的事,這場戰役我們勝利了,但我們也永遠的失去了一些士兵,那些犧牲計程車兵遺骸就埋在離我們軍營不遠的空地。但死去的沙威士兵卻無人給他們收屍。
也就是說,那些死去的沙威士兵已經在薩羅鎮外的空地裡暴曬了好幾天了!
我抬頭望著頭頂熾熱的驕陽,薩羅白天氣溫極高,這麼暴曬下去,我擔心那些屍體會產生病毒。
而且我已經發現鎮上有奇怪的苗頭了!
鎮上開始有人打噴嚏流鼻涕,而且越來越多,短短几天功夫,已經有十幾戶人家出現類似情況,而且他們都以家為單位,並且這十幾戶都是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