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人也不是完全沒有破綻,比如女皇雖任他為大將軍,但他手裡的兵卻連阿不罕的一半都不到,可見他並不受女皇重用。
而且她們怕我和阿不罕不清不楚?可見之前是有過這種先例,也許是阿不罕不把兀顏放在眼裡,經常動他的女人,也許是兀顏的妾室們不甘心,想攀附更有權有勢的阿不罕。
總之,這倆人的關係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和諧。
本來還想再從她們嘴裡套點話,可惜那個一直沒開口的女人不知跟她倆說了句什麼,她倆就再沒理過我了。
夜裡寒涼,帳子內的被子並不厚,我裹在被子裡,偶爾掀起簾子看看外頭走來走去的沙威兵,這裡夜班值勤兵大概每3個小時換一輪,一直沒斷過。我回想了下我被綁過來時的情形,這裡離洗衣的河邊大概有1個多小時的路程。
如果我想逃,只能趁他們換班的空檔,路線我只知道這一條,一旦他們發現我逃了,只需騎馬循著這條路,很快就能找到我。逃跑,對我來說絕不是上策。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我還沒想好逃生計劃,就已經被小兵帶到了兀顏的帳子裡,熬了一整晚的我,此刻可以說是蓬頭垢面,髮髻凌亂,飢腸轆轆。
一進帳就見兀顏坐那呼啦啦吃著白米粥,見我進來,抬了抬手裡的碗道:“要吃嗎?”
此刻我飢寒交迫,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那碗還在冒著熱氣的粥,剛想上前接過,他拿碗的手一鬆,啪嘰一聲,熱氣騰騰的白米粥合著碗一起,摔了個稀碎。
我知他這是在羞辱我,氣憤的捏緊拳頭,他笑了笑,又從桌上拿起另一碗白粥,正打算放在嘴邊,我一個健步上前奪過,不顧還有些燙的粥,直接一抬脖子,咕嚕嚕喝下了肚。
他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如此大膽,否則以他的身手我根本拿不到碗。見我喝完咚的一下又把碗重重的放在了他的眼前。他不怒反笑,笑了好半天才停下。
“你看著可真不像名門閨秀。”
我回敬道:“你也不像賤籍出身的。”我指了指腳下的粥道:“粒粒皆辛苦,當了幾天大官就忘本了?”
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腳踏上矮桌兩步走到我跟前,抬手就擒住了我的脖頸。
“你就是這樣伺候中原男人的?”
我雙腳離地,無法呼吸,雙手只能瘋狂的抓撓眼前的兀顏,試圖掙扎逃離。他突然用另一隻收抓住我的左腕,定定的看了看,皺眉道:“守宮砂?你不是斯彥的女人?!”
他一把抓著我的脖頸一個轉身,將我按在了矮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說!你到底是誰!”
糟糕,如果他認為我不是斯彥妻子,那我對他就是無用之人,那我恐怕立馬就要命喪他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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