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加了些我們在山裡摘的新的甜汁兒,怎麼了?”
阿清很是淡然地說,眼神十分的從容冷靜。
她的話一出口,其她的雌性銀狼也都沒做聲,連尋找阿月的目光都快速的收了回來。
哪怕是再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雌性們都能感受到氣氛的凝重,再和首領的話相結合,便是傻子也能明白是早食出了問題,問題還出在甜汁兒上面。
甜汁兒是阿月帶來的,這是大多數的雌性銀狼們都清楚的事情。
但雌性們都相信阿月不會害大家,哪怕是甜汁兒真的有問題,那阿月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她是那麼乖巧的孩子,怎麼可能害人呢?
而且在雌性們看來,她們只是睡了一覺而已,並無其它的大礙。
所以阿清直接就把問題歸於不小心,歸於部落裡的眾多雌性身上,其她的雌性也毫不猶豫的預設了下來,她們都不想阿月受到懲罰。
已經醒過來還沒捨得爬起來的明月,看到這一幕後心裡感覺很是安慰,她們這麼不假思索的維護,也不枉她費這般力氣了。
旁邊的阿甜蹭了蹭明月的小腿,小聲嘟囔了一句:“首領好凶啊!”
明月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心想:勇士變成廢人,能淡定得下來才怪呢!
而阿那川聽到阿清理直氣壯的問‘怎麼了’,心裡的火氣是噌噌噌地往上漲。
其他的雄性也是憤怒得想咬牙,怎麼了?他們的腿動不了了,就因為吃了她們煮的早食,他們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有雄性咬牙切齒地說:“阿清,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後腿都動不了了?現在這個情況讓我們怎麼去捕獵?”
有雄性的眼中透著猩紅,恨恨地說:“什麼汁水你們都敢往肉裡放,你們是不是想害死我們?如果我們再站不起來了,你們也別想好過,沒了我們去捕獵,你們就等著餓死吧!”
阿那川跟著補刀:“不說捕獵了,一旦有其他的部落知道我們部落的雄性都受傷了,那整個銀狼部落都將被其他部落攻陷。特別是旁邊的蟒部落和狐部落虎部落,都早就對我們部落垂涎已久。今晚是舉行挑選儀式和交換雌性的日子,我們部落要是沒有出現的話,很快就會被其他部落發現端倪,成為眾矢之的。”
旁邊的雄性眼神可怕,嗓音暗啞:“你們最好求求神的庇佑,讓我們快些好起來,否則就等著被其他部落的雄性叼走吧!”
這時阿清與一眾雌性才明白過來,原來雄性們的腿都受傷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明明都是吃的一樣的食物,她們都沒事,他們怎麼會受傷?
雌性們無法理解,卻更加清楚現在更不能供出阿月了,不然她肯定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的。
身為獸形態的雌性,她們沒有阿月那麼多的特權,反而更懂得雄性們的殘忍。
但現在的情況也確實讓她們無措,正如雄性們所言,整個部落都是靠雄性支撐起來的,沒了雄性就沒有食物來源,就沒法震懾外族,銀狼部落就危險了。
一群雌性銀狼圍成一團,心裡俱是不安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