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雪也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她只能有些丟魂似的坐了下來,心中卻仍是非常不安。
再說這水下的情形,幾個人驚訝地發現大家都已經冒出了水面。
“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的方向錯了,又游回湖面了嗎?”玄霜道。
沒有人回答他,大家都還在沉浸在自己的驚異當中。
然而顯然這並不是湖面,這裡的情形與湖面大不相同。
“怎麼回事,這並不是湖面”,紫風也發現了,“難道我們已經死了,這裡是陰曹地府?黑白無常又在哪裡?”
“呸呸呸,大吉大利,死你個大頭鬼!”玄霜罵道。
歐陽徇環顧了一下四周說,”彷彿前面就是陸岸了,我們先游上去再說!“
於是,眾人奮力地向岸邊游去。
爬上岸後,眾人終是舒了口氣,為了行動方便,大家先把身上相連的繩子解了下來。
柱子一邊解身上的繩子,一邊說:”公子,我小時候聽我爹說,前朝的餘孽當年被我朝將領追至這燕子崖,走投無路的前朝餘孽一躍而下,落入了水中。當時這湖還是一條河,好像是叫無定河,當時,我朝將領火速下到無定河邊,但愣是沒有找到餘孽……“
“柱子!”,歐陽徇突然發了火,“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妄議政事,更不許議論前朝之人,前朝之事。竟敢如此大膽,你是想丟掉自家人的性命,再加上歐陽家的人頭嗎?”
一向謹慎聽話,忠誠不二的柱子被嚇住了,連連磕頭,“少爺,少爺,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先是也被歐陽徇的態度嚇住了,後來是對柱子無比地同情。
“算了,歐陽大人,您就原諒柱子吧?其實這也沒什麼,何況現在在場的也都是自己人!”紫風勸到。
“對啊,這有什麼,我平時在江湖上走動時,在茶館裡也能聽到人議論前朝的事啊?”玄霜也勸到。
歐陽徇冷笑道,“江湖之遠與廟堂之高的區別,姑娘又怎會懂得。不管怎麼說,即使全天下的人都在議論,歐陽家也不能議論!”
玄霜也是拿他沒辦法,只是暗地裡罵了一句,“老古板!”
“好啦,好啦,算了行不行?不議論也議論了,難道你真要押著柱子去告官啊?大家都是自家人,不說出去就可以了,“紫風說道,然後她從水師起挨個指著問:”你你你,還有你,會不會說啊,會不會說?“
其他人都滿口答應:”不說,不說,絕對不說出去!“
”這不就行了嘛!“,紫風說。
過了許久,歐陽徇鐵青的臉色才稍稍地緩和了些,對著地上的柱子說:”起來吧!“
柱子得到了應允,這才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
玄霜覺得歐陽徇做人太過小心,時時刻刻如履薄冰,如臨深淵,未免太過無趣。便無聊地蹲了下來。
“怎麼回事啊,這裡是岸上卻比水底還要冷上好幾倍,真是凍死本姑娘了!”玄霜說道。
大家的衣服都還溼漉漉地滴著水,就更加冷了。
歐陽徇此時心情也緩和了,於是便吩咐那幾個水師:“你們去附近找些柴火枯枝來給兩位姑娘烤烤!”
不得不說,歐陽徇除了死板了一點外,為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對女孩子,一直是溫柔以待。
幾個水師應聲便去找柴火了。
“我……我也去!”柱子為了緩和剛剛的尷尬氣氛也跟隨水師走了。
只剩下歐陽徇一個大男人對著兩位嘴不饒人的姑娘。說實話,歐陽徇有點怕紫風與玄霜又拿他開涮,但是,二位冷得雙手抱臂,並無多大心思理他。
“公子……公子,快過來看!”柱子在不遠處喊道。
歐陽徇,紫風和玄霜火速奔了過去,發現柱子所指的地方,竟然有人爬行的痕跡。
“汝彥,汝彥還活著!”歐陽徇像著了魔似的,追著爬行的痕跡奔了去。
其他人也趕緊緊緊地跟上。
痕跡在一個山洞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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