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來到沼澤跟前打了個與之前相反的手印,剛要大叫引土術,發現不對,剛才倉國都說了,這是一種新的土術,再叫引土術就不對頭了,得起個新名字。
想了一會,羅本確定下來新起的名字之後,這才洋洋得意打了個相反的手印,大叫一聲:“土術!土沼澤!”
原先的那個巨大的沼澤,瞬間消失不見,沼澤裡的白皮牛站在平地之上,毫發無傷。
族人們都被羅本的手段驚呆了,良久才爆發出潮水般的吼叫:“羅本!羅本!”
桑美站在羅本旁邊看著自己的男人這麼神奇,把小胸脯挺了挺,很是自豪。
羅本色色地看了一下小妮子高挺的胸脯,聽著族人的高聲呼叫,心裡十分受用,也不知道是什麼造化,竟然無意間創造出了一種新的法術,以後小妮子要是不聽話就把她陷進沼澤裡讓她動彈不得,嘿嘿,到時候自己可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桑美正高興的,一轉臉發現羅本盯著自己的胸脯滿眼都是淫蕩的眼神,而且還當著全族人的面,哪裡會放過羅本,伸手在羅本大腿上一擰,痛得羅本咬牙切齒要不是面前這麼多人早殺豬一般叫了出來。
順利解決危急,大唐族人牽著追回來的白皮牛回洞,羅本在路上為自己的新法術得瑟不已,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來,趕緊把倉國拽到身旁:“倉國,你說我這法術會不會只能在下雨天才能使用呀!?”
羅本問這話的時候很是緊張,剛才倉國說這法術之所以出現是因為自己使用引土術的時候遇到大雨術氣變動而起,那要是沒了大雨,豈不是使不出來。
倉國想了一下,告訴羅本目前他不能肯定,新土術的創造不是件容易的事,鼠人經過一代代的傳承也只是擁有幾種土術,倉國活了這麼大年紀,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創造出新土術來,所以羅本問的問題,他也不能確定。
羅本聽了這話,立刻癟了下去,要是隻能在雨天使用,那還叫個屁法術!
倉國看著耷拉著腦袋的羅本,笑了笑,說要想確定辦法很簡單,等這雨停了,再使用一次不就知道了嗎。
羅本點了點頭,覺得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一行人牽著牛往回走,雨開始淅淅瀝瀝地變小,快到洞口前的小廣場時,終於雨過天晴。桑美帶人把那十幾頭牛送回牛圈,毛毛和索夫帶人整修柵欄,其餘的人擠在羅本旁邊看他試驗術法。
“狗日的!都給我讓開點!”羅本揮了揮手讓周圍讓開足夠的空間,回頭看了看倉國,倉國微笑著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狗日的!族裡的人都在這裡,要是使不出術法,我這一世英名可他孃的就毀了!”羅本硬著頭皮打了個手印,指著雨果他們站立的地方,扯開嗓子破鑼樣喊了一聲:“土術!土沼澤!”
噗!一方巨大的沼澤把雨果等人全部陷了進去,雨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爛泥淹到了脖子,傻大個嚇得哇哇大叫,越是掙紮越是向下陷得快。
羅本一看不行了,得趕緊收法,要不然雨果這些人可就要掛了,趕緊反打一個手印,叫聲:“我收!”。沼澤瞬間消失,一切如常。
雨果等人嚇得面如土色,看著原來是一壇爛泥的沼澤複又變回了地面,想想陷在裡面的滋味,額頭撲撲冒汗。
“狗日的!我有新術法了!”羅本見不下雨也能使用土沼澤,一下子蹦了起來。
皮皮幾個人狂拍馬屁,一片頌揚聲,說羅本是黑虎神在世,大唐族有希望了。
只有多多在旁邊抱著三條看著抽風一般的羅本直翻白眼,小流氓從口袋裡掏出個野果,遞到三條嘴裡,三條咬掉半個,多多又把剩下的半個撂到自己嘴裡,猛嚼了幾下,吐出果殼看著羅本冒出了一句話:“棒槌!”
“旺!”三條也跟著叫了一聲以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