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給我!”
許晴神色迷離,整個人已經完全喪失意識,身體像是被火焰包裹著。當她看到站在眼前的秦嵩,內心的慾望便是達到了最頂峰。
“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被下了藥。”秦嵩感覺小腹處有著小火苗正亂竄著。
若是平時,他絕對不會當什麼柳下惠,直接將這個女子給就地辦了,可眼下他卻是要急著去救姐姐秦芸,因此內心的邪火剛升騰起來,就被他給強行壓制了下去。
他下意識的就要轉身離開辦公室,自己跟這個女人非親非故的,沒必要因為救她而耽誤救姐姐的時間。
可他才剛轉過身,腦海中不知為何突然想起剛剛看到這個女子時,對方眼中那種絕望的眼神。
那種絕望很複雜,滿是痛苦與仇恨,像是積壓了多年埋下的似的。
“算了,反正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救她一次算了。”秦嵩咬了咬牙,而後轉身向著許晴走去。
“我要……”許晴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就欲向著秦嵩撲過去。
秦嵩卻是絲毫不受影響,直接揮手打在許晴的脖子上,將後者打暈。
雖然暈倒了,但許晴臉色仍舊十分的潮紅,神色中充滿了渴望,嘴唇有些乾裂,讓人忍不住想要滋潤一番。
秦嵩沒有心思關心這些,將許晴打暈後,他將後者直接報到沙發上。看著許晴因為襯衫被撕裂開,袒露出來的平坦小腹,他將手搭在其手腕上,很快便知道了許晴現在的身體狀況。
“幸好,問題不是很嚴重。”秦嵩稍稍鬆了口氣,而後從兜裡摸出了銀針,快速的在許晴腹部施針。
銀針上面,金光繚繞,散發著一縷神奇的波動。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中醫名家在場,絕對會驚撥出聲,因為秦嵩現在竟然是在以神御針。
整個中醫界,能以氣御針的便算得上是中醫大家,而能以神御針的,整個中醫界也沒多少,被人稱為‘神醫’。
以神御針,治病效率可謂是極大,從施針到收針,整個過程也就幾十秒鐘,一分鐘都不到。
收針過後,許晴面龐上的潮紅之色便逐漸的消退,但秦嵩卻是沒心思檢查這些了,收針過後,他便直接跑出了許晴的辦公室,閃電般向著樓梯口跑去。
乘坐電梯,極有可能被值班的保安發現,走樓梯雖然也有攝像頭,但他速度快,再加上有陰氣掩飾,短時間還是很難引起注意的。
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坐電梯,最後也還是要走樓梯,因為電梯最高的層數,只到18樓。
而此時在19樓的一個房間中,一名女子正被捆綁著雙手雙腳,丟在一張沙發上,六名男子靜靜的坐在旁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六名男子,有兩個男子赤膊著上身,身上都有著一些汗漬,肌肉鼓起,像是剛剛經歷過了高強度的運動。
而另外四個人則是穿著西裝,咋一眼看去像是都市白領一般。
此時,其中一名赤膊著上身,身上紋著一條青龍的男子淡淡的問道:“貞啟,這個女人的身份查明瞭嗎?”
“武殿主,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女子還真的是三個月前被秦家趕出來的秦芸,是秦風雲的女兒。”坐在邊上,穿著灰色西裝的貞啟頗有些興奮的說道。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秦風雲的女兒被趕出來後,竟然到了濱海市。可惜,我們居然還讓他們在濱海市逍遙了三個月。”另外一名赤膊著上身,但身體明顯削瘦很多的青年男子大笑著說道,顯得頗為興奮。
“這也不能怪我們,誰讓我們山河殿的人少,也沒將目光放到一所普通的學校裡去。而且,雖然秦風雲消失了,但他手下的一些人對我們山河殿還是有所關注的,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們有所異動,那他們隨便派出一兩個高手,就足以將我們山河殿從濱海市抹除了。”
武龍目光頗有些凝重,“另外,那個將訊息洩露給我們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們也不清楚,這裡面有沒有陰謀我們根本不知道。小桔,這件事我們必須慎重對待。”
“武哥,我們就別擔心這些了,那個人既然將秦風雲女兒的訊息洩露給了我們,那就說明他至少不是秦風雲的人。我覺得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想辦法找到那個秦風雲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