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仇,我以赤蛇會少主的名義命令你,擊殺牛衝!”
就在風仇望著這邊,心中沉思的時候,池田硬著拼著一口氣,強忍著劇痛,接好了胸前的斷骨。
風仇更是愣住,雖然他心裡清楚,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背叛赤蛇會。可是在大仇得報之前,卻絕對不能脫離赤蛇會。否則的話,憑著他自己一個人的實力,失去了赤蛇會的幫助,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大鯤幫抗衡。
“風仇,我的話你聽不到麼?”就在風仇猶豫不決的時候,池田又是冷冷的問道。
風仇遲疑,眼中滿是猶豫:“你……你是赤蛇會的人?”雖然他心裡早就肯定了這個問題,可是語氣中還是充滿了疑惑。
“這枚金蛇令,難道你也不認識了?”池田冷冷的問道:“你還不肯動手,是在違抗我的命令麼?”
“我……”風仇嘴角微微張開,欲言又止。而趁著他精神恍惚的功夫,獨孤殤和韓力帆兩人卻是一點也不閒著,兩人一拳一腳,直接轟在了風仇的身上。雖然沒有給風仇造成多大的傷害,卻也讓他感到一陣劇痛,身子更是連著後退了幾步才是止住。
“喂,小子,打架還走神兒嗎?”此時,韓力帆佔了便宜,笑嘻嘻的問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怕爺爺們了,要是害怕的話,你就跪在地上,乖乖的磕幾個響頭,我保證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
風仇原本就有些心亂如麻,如今聽到韓力帆這個臭小子在耳邊聒噪,更是一陣的心煩意亂:“給我閉嘴!”
“呦呵,還長脾氣了啊!”韓力帆笑罵道:“那就別囉嗦,吃爺爺一拳!”說著,又是衝了過去。
獨孤殤怕他自己一個人吃虧,自然也不敢閒著,緊跟著衝了上去。
因為池田身份的暴露,極大的分開了風仇的注意力。他幾乎沒有精力再和獨孤殤兩人交手。在赤蛇會中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對於那枚金蛇令,風仇再瞭解不過。只有堂主以上級別的身份,才配擁有金蛇令。
而池田這個臭小子,年紀輕輕的就擁有了金蛇令,顯然是身份和地位都不一般。可是讓風仇感到好奇的是,他在赤蛇會也待了這麼長時間,卻始終沒有見過有池田這麼一號人物。
這小子,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念頭,忽然從風仇的腦海中閃過。
臥槽,池田這小子,難不成是一直在外求學的少主?想到這裡,風仇心中暗暗叫苦。如果池田的身份,真的是赤蛇會的少主,那他可就麻煩了。
畢竟,以風仇目前的情況,還不敢和赤蛇會有什麼衝突。
“金蛇令我自然是認識,可你又是什麼人?”風仇故意問道:“你老實交代,從哪裡偷的我們赤蛇會的金蛇令?”
池田冷笑了一聲,道:“用得著偷麼?”
“別廢話,我看你就是想冒充我們赤蛇會的人,在外面胡作非為!”風仇冷笑道:“既然今天撞在我手中,那我就先殺了你這個贗品!”
池田冷笑了一聲,道:“好大的膽子,風仇,我看你這是明知故問!”
不得不說,池田這一番話,氣勢十足,幾乎從心裡上將風仇震住。一直以來,風仇都對赤蛇會虛與委蛇,可是表面上卻絕對不敢有絲毫的不敬。畢竟,赤蛇會也曾救過他一命,更是將他撫養長大。
即便是將來有一天要背離,風仇也不敢把事情鬧的太大。現在最可惡的是,池田這小子竟然是赤蛇會的少主。如果自己不聽他的指揮,事情一旦傳出去的話,赤蛇會的人,也肯定會把自己當成叛徒來看待的。
到時候,風仇想要再指揮這些人,恐怕就困難了。
想到這裡,風仇當真是恨的牙關都癢癢。秦嵩這個臭小子和池田究竟是怎麼認識的,以致於在這種事情上,池田竟然也出來會幫助秦嵩?
眼下,如果聽從池田的命令,他肯定得和牛衝作對。可是在風仇的心中,牛衝對他的利用價值更大。要是現在就和牛衝翻了臉,更是得不償失。
一時間,風仇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做事向來果斷,可是這一刻,卻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就在風仇猶豫不決的時候,那邊的牛衝忽然冷笑了一聲:“風仇,這種事情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風仇愣了一下,抬頭望向了牛衝,顯然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牛衝繼續說道:“就算這小子是赤蛇會的人,那又如何,只要你殺了他,會有人知道這個事情麼?”
風仇一怔,仔細想了想,牛衝說的這話,的確是有道理。縱觀全域性,這裡也只有池田這麼一個赤蛇會的人。如果自己趁著這個機會殺了他,只要這些人不說,外界肯定不會知道的。到時候,就算是赤蛇會的幫主親自來調查,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更何況,如果趁著這個機會除掉了池田,自己在華夏行事的時候,也就不會有人來監視自己了!
想到這裡,風仇心中一陣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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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隊長,真是抱歉的很吶。”雖然心裡欣喜若狂,可是表面上,風仇卻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我是赤蛇會的人,既然我們赤蛇會的人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也只能聽從他的命令了!”
說著,接連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韓力帆和獨孤殤的進攻,道:“你們兩個不要打了,我現在和你們一夥兒了。”
聞言,獨孤殤和韓力帆兩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風仇說的這話,究竟是真是假。只是聯想起風仇這個傢伙向來都詭計多端,兩人倒也不敢放鬆警惕,依舊提防著他。
風仇倒是沒有理會這兩人,邁步朝著池田走了過去:“少主,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