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你終於來了!”等到秦嵩下車的時候,陳嘉飛主動迎了上來。
秦嵩笑了笑,道:“用不著這麼客氣吧,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陳嘉飛笑了笑,道:“這有什麼客氣的,倒是你,說這樣的話,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妹夫,有好訊息,進來再說吧。”陳嘉飛招呼道。
秦嵩點了點頭,帶著韓力帆一行人,跟著陳嘉飛進了陳家的別墅。
等來到客廳入座之後,陳老爺子也是親自下樓,雙方見面寒暄了一番之後,陳嘉飛便直入話題:“妹夫,這次讓你來,是因為我們剛剛託人購買了一隻人參,只是不知道成品如何,所以想讓你來把把關。”
聞言,秦嵩道:“好啊,我對這個也算略有研究,拿出來讓我看一下吧。”
很快,陳家的下人,就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當看到托盤裡面的那支人參時,秦嵩觀摩了片刻,道:“這支人參,應該有二百多年了。”
“兩百多年?”陳嘉飛聽的眉頭一皺,隨即道:“這幫藥材販子,和我說是最少有三百年,連我都敢騙,真應該找到他們,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聽著陳嘉飛的抱怨,秦嵩搖頭笑了笑。不及開口的時候,陳老爺子便關心的問道:“秦嵩,那這支人參,可以治療嘉鈺的病嗎?”
聞言,秦嵩眉頭緊鎖。按道理說,只有歲齡超過三百年的人參,才可以給陳嘉鈺治病。這支二百年左右歲齡的人參,的確還是不太完美。
雖然秦嵩還沒有開口,可是當陳嘉飛看到他緊鎖的眉頭時,就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也不多說什麼,陳嘉飛直接就站了起來,道:“妹夫,你先在這裡好好陪著老爺子,我現在就去找那幫藥材販子。”
說著,陳嘉飛就要氣勢騰騰的離開。
秦嵩看到後,連忙道:“嘉飛,先等一下,不用著急。”
聞言,陳嘉飛回頭望了一眼,道:“怎麼,難道這支人參能行嗎?”
秦嵩笑了笑,道:“如果單憑這一支人參的話,那自然是有些不足,不過,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陳嘉飛激動的問道。
秦嵩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道:“還記得昨天晚上,在百樂門拍賣會上,我抬高價錢的那個藥王鼎嗎?”
陳嘉飛點了點頭,道:“當然記得了。”
秦嵩微微一笑,道:“只要我們找到那個藥王鼎,然後再用藥王鼎來煉製這支人參,就足夠了。”
聞言,陳嘉飛眉頭一皺,道:“話是這樣說,可是昨天晚上究竟是誰購買了那個藥王鼎,我們還不清楚。”
秦嵩笑了笑,道:“這還不簡單麼,我剛才來之前,就已經見過烏老大了,他已經去百樂門那邊打探訊息去了,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過來的,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陳嘉飛才算是安心了下來,又是重新坐了回去:“那也不能輕易饒了這些藥材販子,可被他們給騙苦了。”
秦嵩道:“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現在能夠找到三百年左右歲齡的人參可不多,這支人參的成色等各方面,也還算不錯。”
陳嘉飛點了點頭,可依舊是有些不放心,道:“我現在只是擔心,買了藥王鼎的那人,不會借給我們。”
“應該不至於。”秦嵩道:“藥王鼎又不是個一次性的東西,我們只是用來煉製一下人參,就算是他不借,我也能想到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打聽到對方的身份。”
陳嘉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有道理。”
接下來,秦嵩和陳老爺子,又是閒聊了起來。期間,秦嵩也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老爺子。當然,事關九龍圖的事情,並沒有說出來。
在得知了這樣的訊息之後,陳老爺子也是十分的驚訝。因為陳家人丁單薄,雖然在延京也算是一大世家,可是幾乎很少參與外界的紛爭。但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陳老爺子也是感到十分的震驚。
對於大鯤幫,他了解的不算是太多,可是也有所耳聞。尤其是大鯤幫中的幾個長老,和他也都是同輩。彼此之間,雖然多年不見面,可是也曾一起共事。
陳老爺子顯然是知道,秦嵩和大鯤幫之間的恩怨。沉思了片刻之後,微微嘆了口氣,道:“秦嵩啊,你和大鯤幫之間的恩怨,我也有所耳聞,現在你既然已經是我們陳家的乘龍快婿,那你的事情,我們自然是不袖手旁觀。”
聽到這話,秦嵩忍不住道:“老爺子,其實不必,這是我和大鯤幫之間的恩怨,你們就沒有必要……”
話剛說到這裡,陳老爺子就已經揮手打斷:“好了,秦嵩,這個事情你也不必勸說我們的,我瞭解我們陳家的處境,你和大鯤幫之間的恩怨是個死結,一旦發生了衝突,我們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頓了頓,陳老爺子又道:“只不過,大鯤幫在延京的勢力,非是你能想象的,所以在以後的行事之中,你切記要小心一些,絕對不能大意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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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嵩點了點頭,道:“老爺子,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莽撞的。”
陳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多了,說起來,大鯤幫其實一直都以低調行事,只是現在忽然變得這麼高調,肯定有所作為,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還在尋找那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