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工人?”獨孤殤哼了一聲,道:“你小子,不老實啊。”
韓力帆也是湊了過來,道:“是啊,樊辰,你小子,明顯就是在騙我們,你父母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是普通的工人。”
對於獨孤殤和韓力帆的好奇,樊辰只是搖頭笑了笑,道:“好了,你們兩個不是肚子餓了嗎,我肚子也餓的厲害,先下去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說到吃飯,獨孤殤和韓力帆倒也忘了詢問什麼,都是點頭叫道:“說的是,說的是,先把肚子填飽才是王道。”
韓力帆更是搖頭晃腦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走,先吃飽再說。”
就在三人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卻見客廳內的眾人,都站在門口,一個個臉色難看,略帶著一絲的氣憤。
三人看的一頭霧水,正打算問問大家這是怎麼了的時候,卻聽韓力帆叫道:“我靠,是這傢伙!”
“誰?”
“季煉身邊的那個管家。”韓力帆道:“他怎麼來了?”
獨孤殤和樊辰也都看到,想不明白,一直和秦嵩為敵的季煉,為什麼會派人來這裡?
也顧不得多想什麼,獨孤殤幾人都是走了過來。
此時,管叔正和秦芸交談。雖然秦芸也知道管叔是季煉的手下,可是對方既然表明是來看望秦嵩的安危,她也不好意思攆走,只能勉強的應付了一下。
可是葉悔卻沒那麼客氣了,就在秦芸的話剛說完,便忍不住道:“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
管叔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道:“在來之前,我就知道諸位會因為以前的恩怨而心裡記恨我,其實我這次來,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來看看秦嵩的傷勢如何了,如果哪裡需要我幫忙的話,諸位不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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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還是回去吧。”李鐵牛粗聲道:“我們這麼多人,用不著你來幫忙。”
“這樣做,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吧?”管叔知道,眾人之中,心腸最軟的就是秦芸,所以故意避開李鐵牛和葉悔:“秦小姐,不知道秦嵩傷勢到底如何了?”
秦芸心思簡單,也沒用多想什麼,便開口答道:“我也不清楚小弟……”
話剛說到這裡,樊巖就已經打斷:“管先生,多謝你的好意了,秦嵩已經醒過來了,雖然傷勢還沒有恢復,但也只是時間問題。”
頓了頓,樊巖繼續道:“這裡有多不便,要是管先生不介意的話,就請回吧,免得給大家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樊巖這番話,綿裡藏針。表面上看去,客客氣氣,可實則上,卻字字如針,讓人無法回答。
管叔雖然是老油條,可是遇到樊巖這樣的,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拱手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好了。”
話剛說完,不等眾人開口的時候,管叔目光落在樊巖的身上,微笑的問道:“這位朋友看著有些眼生,不知道怎麼稱呼?”
樊巖知道對方是在打探自己的訊息,淡淡道:“賤名不足掛齒,管先生就不必多問了,請吧。”
管叔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只能道:“好,後會有期!”言罷,便憤憤不平的離開。
等到管叔走後,李鐵牛望著他的背影,呸了一口,罵道:“這個老牙貨,要不是看著嵩哥今天受了傷,我早就動手揍他了。”
樊巖道:“萬萬不可,這個時候,我們切勿節外生枝。”
李鐵牛知道樊巖是樊辰的父親,點了點頭,道:“伯父,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傢伙。”